只有期待而焦灼地仰视着上的那个人,急得泪花都要掉来。
然而当他认真凝视起舒云萝的时候,舒云萝却愈发羞怯了起来。渴望与期待,慕与眷恋在雪白起伏的膛泛滥着,而两之间的分早已晶晶莹莹泛滥成灾。
之的,久未曾有过的发自心底的意。
但那些,恰恰是她所渴望的。
她已经鼓足了全的勇气向他告白,甚至主动拥抱这躯。
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呢……
那白皙饱满的膛恰吻和手掌的弧度,当受到碰时,她目光迷离带着几分期期艾艾,朱红的唇中亦吐羞涩而愉悦的呻。
若是到了这一刻,仍不去回应她的心意,那就真的太过分了……
可她就盛放在那里,邀请你一同堕落,比更罪孽深重,却又纯洁有如圣一样。
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将那羞耻的字说的时候,朱唇却已经被什幺东西堵上了。
他不会真的让她说。
只是最后的最后,想要小小地为难她一次。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呢,那原本小小的一只手便可以抱起来的单薄躯竟然长成了这样一副罪恶的。
愈是想要拥抱她,便愈是憎恨起丑陋的自己。到最后已然分不清是对她的更多一些,还是对自己的恨更多一些。
被拥抱,被掠夺,被……
他的指尖终于掠过了她的脸颊,顺着那长长的发丝,掠过了锁骨,碰到他本打算一生都不会去碰的地方。
那温的柔的……只是这一次不再限于一个轻吻。
她睁大了睛看着他,看着他垂来的发丝,还有那贴得无比近的睫,受着那绵长而深刻的一吻。
而从奉献者到掠夺者的角转换,亦是他无法宽恕自己的事。
她轻唤着他的名字,愈发急促的呼中带着香艳的的味。
宰相不由地叹。
真是的……既然什幺都明白,就不要再着别人说来呀……
她也缓缓闭上双,沉醉于那缱绻的意蕴之中。
那就像是跨越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界限。
然而她错了一件事。
不愧是她的狄黎斯,不什幺都是异常……伴随着那绵长的一吻,她明显有了变化,乳房因为兴奋而愈发饱满立,粉的蓓也在他的膛之
想要索取,却又不敢直接说。
舒云萝有些委屈。到了这种时候她还如何能安分……难她的对他而言便如此没有魅力?还是说他又要找什幺借从她边溜走?
作为抚养者,作为教育者,作为父亲或是兄长绝对不可以跨越的界限。
“啊……狄黎斯……”
“……真是个坏孩呢,自己不说却指望我明白。”宰相略带谴责意味地说,“不说明白的话,是没有办法教你的。”
“啊……”舒云萝发了微弱的哀鸣,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要折磨她吗?“怎幺这样……我……我……我想……”
一旦跨越了那条界限,便是罪的深渊。
害怕对方以为自己是个淫乱放的女人。
并非是这白香甜苞待放的毫无魅力,而正是因为有着无可代替的引力才令他心中的罪恶无尽地蔓延。
那会令他长久以来的理与克制付诸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