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有了这个东西的话,就有办法惩罚那个夺走了的男人了呢。
随着隐葬走近的脚步而不停动着的,仿佛他难平的心绪。而那危险而丽的彩,似乎在诱惑着他一饮而尽。
不然他大概是没有办法战胜那个男人的……不,那个肮脏贱的,那个统治着深渊的暗世界的王。
而那痛楚自血蔓延至全,每一寸肌肤,每一骨骼,都仿佛被千万把利刃肢解分割般痛楚。
毕竟对方曾是以绝对的恐怖统治着东方诸国的君主,就算一路走来对他多有助益,也不得不提防对方那妙绝的毒术。
正是他们两个谁也不信的野心家的联手,才能在这黑暗的世里战胜谎言、背叛与死亡,达成了现在的成就。除了他的,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与他们相提并论。但是这个叫隐葬的男人,心中究竟想着什幺,他却从未能看透。
随着吞咽动作,也略微动。
隐葬眨了眨睫,便知晓了舒云泽的心思,他取回那揭开了的瓶稍稍抿了一,然后又递回给舒云泽:“我的王还真是谁也不信呢……但你至少要相信一,接来要发生的事将带给我的乐趣,可比要毒杀掉你要有趣得多。”
“……谁也不信比较好,那样便永远也不会被背叛,不是幺?”舒云泽盯着隐葬,轻晃了晃瓶,然后一饮而尽。
隐葬俯轻抚着他的脊背,紫的瞳中闪烁许久未曾有过的光芒。
于是舒云泽终于起那瓶,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他孪生的就要离开了,抛弃所有的一切投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将无法再拥抱她,与她紧紧相连,回到他们当初在母时那应有的模样。
但是他能够怎幺办呢?
他轰然倒地,漂亮的躯因为极致的痛楚而痉挛着缩着一团,灼伤的里挤沙哑而艰难的声响:“隐葬……你……”
“喝它,你会更像另外一位‘舒云泽’。声音,甚至是骨骼的轮廓。”隐葬微笑着将小瓶放在了舒云泽的手心里。他知他需要这东西,当他窥到舒云泽一边自渎一边隐忍着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时,他就全都明白了。他总是很知晓他的心意,他总是会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提供给他必要的东西。
“哼,真的有这样的东西幺,就算有……又有什幺意义?”舒云泽冷笑着将那东西推回去,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他仿佛明白了什幺一样,又将那致的小瓶紧紧攥了手心里。
说什幺不相信别人,你隐葬还不是谁也不信?舒云泽腹诽着。
“我可没有说谎,舒云泽。只是确实会很痛就是了。”
“我何时令你失望过?这东西可是用稀有的幻系的血肉调而成的呢,当然,为了让味更为优雅,我还加了一些界植的花。为了收集这些珍贵的材料,可是需要很多复杂血腥的狩猎呢。”隐葬颇为自得地说。
倘真要毒杀你,又岂能令你察觉?――当然,这后半句隐葬自然是不会说。
这时候,他警惕着看了看隐葬。
他只有选择去相信隐葬,选择去赌一场。
而且他痛苦挣扎时的模样,比压抑着自渎时的模样,还要丽万分呢。
灌去了,从到胃袋都火辣辣地灼烧般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