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艺术品上留xia他的痕迹,留xia不可磨灭的mei丽图景。
息风提起了他的笔,在上面绘chu了第一daose彩。柔ruan的笔尖只是轻chu2在背脊,她那雪白的肌肤也随之不停颤栗。
“呀~~~~停,快停xia来~~~息风~~~~”
那种酥yang酸麻的gan觉令她的整个shenti都变得很奇怪,她gan到有什幺东西缓缓liuchu濡湿了她那褪了一半的长裙。
但是他又怎幺可能停xia来呢,一幅旷世香艳的画卷就要诞生了呢。
又一抹se彩在她的shen上绽放,与先前的颜se彼此交rong,相映生辉。它们是那样的谐调,仿佛天生就应当搭pei在一起一样。
随着笔chu2的轻重徐疾,那些se彩也仿佛拥有了生命,在雪白的肌肤之上也开chu了绯红se的花来。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花朵的jiao柔必须有与之相对的存在,才能彰显chu整幅画的生命力。
“息……息风,还没好幺~~~~”
舒云萝一手艰难地扶着围栏,另一只手则死死抵在了唇间。他的每一次描摹,对于她而言都是快gan的诱惑。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她现在就想要得到他的东西。
“小公主真是没有耐xing,很快就会完成的。”
他的左手扶在了她的腰际,将那半褪的长裙褪xia去更多。蔓延的画面已经无法满足于背脊的方寸之地,它们在一diandian一丝丝地侵蚀着她的整个shenti。
他的手指也顺着hua落的裙摆掠过她的tunbu一路向xia,在她大tuinei侧最mingan的地方探索游走。
“呀~~~~息风,不要折磨我了!”她不禁向他恳求。
“再忍耐一xia,这是最后了。”他说着用笔尖蘸取蜜ye,搅动涂抹,让那些粉nen的花朵更加run泽香艳。他又取了些冷se,画了一尾紧缠住花jing2的蛇――它危险、残忍、极富侵略xing又充满了神秘的meigan。
“放jin来吧,求你了……”她的肌肤早已红得发tang,腰肢与双tui无可抑制地扭动着,她在乞求,她在邀请,她在等待着被那危险的生灵侵略与jin攻的时刻。
“阿萝可真是贪婪呢,不是今天早上才刚刚要过吗?”
男人悠然地说着,终于放xia画笔解开长衫上的系带,半敞着衣襟便握着那jiantingguntang的东西推送了jin去。
柔ruan丝hua的衣料在tunbu轻轻摩ca,男人cu大的阳wu已经充斥了她的整个花房。就像那尾蛇,窥伺着花朵绽放的瞬间,并在那最mei丽最脆弱的时刻掠夺侵占了她的所有。
“唔~~~好大~~~好tang~~~再要一次……难dao不可以吗?你不也是……都兴奋成这样zi了……”她迎合着他的jinru轻轻摆动shenti,将他导ru那最温nuan最湿run的地方,接纳、包容……
他时而如迅风般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肉xue,时而又像绘图一样仔细描摹着她肉bi之上的每一chu1褶皱细节。
zuo过这幺多次之后,他已经十分了解她的shenti,他gan1着她的时候,就像是支pei了她的整个灵魂一般,令她yu仙yu死,如痴如狂。
香汗淋漓,沾湿了她的tou发,也令那绯红的se彩片片蕴开,仿佛盛开到极致的睡莲。
他在gan1着她的时候,竟然还有余力掀起阵阵清风,让凉亭四周挂着的纱帘也随风飞舞起来。
湖的另一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侍女们走过的shen影,而碧绿se的湖shui中则倒映着她被他cao2gan1着的模样。她羞涩地伸手去捉那飞舞的轻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