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议,明明被她打得这幺疼,心里却意外地舒坦了许多。哪怕是被这样深深谴责着,都比她一直对他不理不睬要好太多太多。
又是一记耳光。
他又攥了攥她的手,脸却微微偏向一边,仿佛想掩饰着自己的难堪。
“未渊,你若一开始就好好的,该多好……”
带着血的男时而没时而,反反复复冲击着。
于是,剑刃压刺未渊的脖颈,淌殷红的鲜血。
他迟疑了片刻,然后伸手想为她拭去泪。
舒云萝狠狠瞪了他一,右手又抬起来了。
“……我……”
他终究还是在了她的。
她却拂开了他的手,给了他左脸重重一记耳光。
两个人静默了许久许久,女王才终于抚摸着他上的疤痕开了。
“陛……”
未渊本来已经闭上双好再被打上二三十的心理准备,谁知
所以当他的手指再一次摸到他的肌肤,当他的再度在她动着的时候,她想起了那些不愿再想起的事,她只想将他杀死在剑。
她早扔了他递给她的剑,双手紧紧抱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泪也不争气地从眸中。
她的淌着的是他去的,他的嘴角淌着的是被她打来的鲜血。
“……”未渊的脸颊泛起了与其气质不太相称的红晕,幸而肤要比舒云萝深上那幺一些,看得不算太明显:“……这十年里我都想要抱你……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允许我到最后……”
血腥气和雌雄的味一度烈地混合在一起,又随着凛冽之风散去。
他索不再辩解,让她将过往的痛苦一气发个够。
她终究没能决心将他杀死。
“这就是你歉的方式?用死来威胁我和你?”舒云萝去角的泪,指了指被他得一片狼藉的,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字还未,又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右脸上。
白的血,红的血,寒风中战的吐息,背上交合男女恨纠缠的肉,和着呼啸的北风与不远的白银城堡,化作了北地极致之景。
带着血的一又一地拍击着阴,发啪啪啪的有节奏的声响。
未渊攥住她的手在了心脏的位,沉默半晌后说:“那时我比谁都要憎恨北领所承受的命运,我以为你只是个罔顾北领人生死的被心饲养在鸟笼里的冷血而愚蠢的小姑娘,我以为我可以比你得更好,然而事实证明那些全都是我的傲慢。我……从来没想过屈居于一个女人之,也从未想过一个女王可以治理好国家。但是现在……现在我……”
,她的心中便又重新燃起对他深深的憎恶。
那血过他有着伤痕的膛,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直至和淫一起将二人连接的阴打了个湿透。
“现在我比谁都想要这样一个堂堂正正侍奉陛的资格。我憧憬你战斗时的姿,我激你为北领的一切。在了解你的一切之后,我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北领地牢里的那件事,那并不是你的耻辱,而是我的耻辱。虽然什幺都不足以弥补那样的过错,但是我还是想向你歉。”
终于她累了,停了手。
然后又是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