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芙蕖的芬芳烈酒的甘醇,似乎都不及怀中猫儿的浸脾幽香。
为皇叔,景琮本为白虎,发是白的,那景旸自然也是差不离的,为何景旸的发却是和她一样的黑呢?
散着莹白的胴姣,连带发间挽着的花髻都散落了来,青丝微乱,半藏在其中的雪绒猫耳透红,撩的景琮也速速将
想要推开景琮玉乳的大掌,却发现手无力,乔宓只能哼哼着,在他怀中乱蹭,几度三番碰到大虎间的巨,还不自知。
“小淫猫脸红的样,真可。”
“爹爹就喜小淫猫发狼的模样,再多扭扭。”
怪哉。
乔宓一向不喜脂粉味,从不轻易化妆,的面颊因为酒意,衬的超霞映雪般,惹的景琮甚喜,了稍许婴儿的小脸,大掌丝毫不停留的就往她的衣襟中摸去。
“你,你又灌我吃酒,咳!”
景琮冷寂的声音多了几分危险,在乔宓的乱动的小屁往凑,沉睡的虎鞭渐渐被唤醒,拽开少女花纹淡雅的衣襟,就一咬在她香的颈间。
捉住乔宓推搡他的小手,就将葱段般的指了中,心诀微动,只眨的时间,怀中的少女就不着寸缕了。
“生来如此,宓儿不喜?”
景琮挑着昳丽的薄唇微笑,溺的了乔宓乍立的猫耳,俯亲吻着她的丹唇,长扫在的唇上,似乎在回味着烈酒的香醇。
“呀!别,别了,我晕。”
放手中的花束,胆大妄为的了景琮发间的玉簪,一华发倾泻,乔宓捻了一缕便和自己的青丝绕在了一,黑白瞬间分明。
“真恨不得吃了你这猫儿。”
可惜景琮却不给她再乱想的机会,揽住她的纤腰就将人抱了怀中,抬手拿过白玉小案上的金龙酒盏,在乔宓惊呼间,将大半杯的琼浆倒了她中。
的粉白花束回了金纱帐幔中。
“王爷,为什么你的发是白的?本是白虎的缘故么?”
那酒太烈了,虽是甘醇,可了,就一路烧到了胃中,呛的乔宓瞬间面颊似三月的粉桃般,红着睛打翻了景琮手中的酒盏。
乔宓俏的吐了吐,这就是借她百来个胆儿,她也不敢说不喜呀,掬起一把落在引枕上的白发,她就笑:“喜呀,就是有小好奇。”
“我,我的裙!”浑一凉,乔宓便惊呼了起来。
景琮阴翳的眉微动,并未阻挠乔宓的好奇把玩,只隔着单薄的长裙,拍了拍她翘起的小屁,在她嘤咛一声中,了藏在裙的猫尾。
“唔~咳咳!”
赤着白的足踩在景琮的紫金广袍上,金线绣制的飞龙浮起,膈的她些许不适,看着斜卧在地榻的巨大引枕上饮酒的景琮,她抱着花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