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家了,最近不知咋了,翻墙也过不来
窝在教室的后排,小人儿呆呆地看着笔电上的文献,教授在说着什么都没注意听去。
啊,齐律。她好想他的手掌,每次梳理她的发,都让她慵得忘记一切,乖乖地枕在他膝盖上,像一只贵的猫咪。整个茂盛少女心都被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答应了爸爸暂时不要太把他放在心上。可是总是免不了要胡思乱想――为什么齐律不能再多喜她一呢?
怎么会对她没有兴致。
她只是怕自己很乏味,齐律很快就对她没兴致了而已。
他抑制着自己想要扭断她脖的冲动,尽量用最温和的气来和她讲话。
“之前你和胖他们在一起说笑的时候,不是说你们GS的球迷,见到、见到FH的女球迷……就、就……”实在是说不后来那些话,垂小脸,继续玩他手指,和她的交缠在一,“嗯,所以我才假装了FH的球迷……”
明明和他一样是理工科的,为什么就是把握不了她的思绪呢?
齐律扶额,再次认输,“不扯别的,就说上回比赛完那回事。”
她从来不知自己也这么,被他指腹过,就泛起一阵近乎战栗的酥麻,落寞抓起他另一只手,与自己掌心贴合,好奇地比对大小,“我就是想多了解你一。”
“傅琳,”他今天一定要个明白,“你说清楚,我给你多少吃的都行。”
颓然叹息,他实在是搞不懂她脑里那些浪漫的幻想,天可怜见,他只是个钢筋泥脑筋的工科男而已。
没事,他把所有杂事全都完了,有的是时间和她耗。
她沉浸在自己深邃的小世界里,完全不不顾外界,直到教室里人全走空,他就这样一直一直看着她,她还是那种呆滞的状态。
“既然想我,为什么又要跑?”
嗯,他继续听。
这个小家伙太过细致华丽,实在不知要怎么才能小心翼翼地对付她。此时面前的小姑娘莹白雪腮泛起两团晕,蠢呼呼地看着他,睛里满满地不可思议。
“其实我看不懂足球的。”停了半响,她才慢慢开。
“我、我……”脸上红晕更深,想要躲开,“齐、齐律我们去吃饭吧。”
“我没有诶。”又一次枕到他膝上,眯起睛。活像一尊秀巧的法兰西娃娃。
齐律,你要冷静。他默念着这一句
“傅琳,”醇低,宛若恳求,“不要再整我了。”
啊,明明她只是在心里想齐律,他怎么就突然真的现了?
虽然齐律从来没有和其它女生走得近,接最深的也就是她。但是……
“齐律!”
好想齐律。
无袖洋装,自他的角度可以隐约窥视到雪腻酥的一抹深邃,但被那桃橘的布料羞遮掩,阻止了外界对那雪躯的探索。既是纯稚又是傲慢丽。
加上我们这边节日,规矩多,有时候实在是没办法,对不起啦诸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