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长平哥哥。
丰樱唇翕张,似她那艳滴的小嘴着他蓬的望,看得他中乾渴,起上就她,攫住那片惑人心弦的殷红。
他不语。短暂的满足过後是失去。
“也是,我这个半路跑过来的妹,自然比不得你前线那群兄弟。”她笑眯眯地说着,捡起他放置在一旁的弯刀断月,贼兮兮地在他腰间比划着,“谢长平,不过你可得记着,你是我驯服的,”气半真半假,神却不容置疑,“你若是敢胡来,不拘男女,我定要将你孽给斩了。”
又
她先找上门了。
“旁人於我都是一般。唯独你。”
这样烈的引,对於他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
真是胆大得惊世骇俗的妹。功法完全被封住,只剩最本质的引与渴求。那种血脉中的躁动和凶,被她幽微的香气引诱来,恍惚中像是又化形成了黑豹,想要捷地扑倒她,撕吞腹。
从善如。
“你要走了吗?”她先掌住他肩颈,退开。唇间犹自了一丝淫靡线,目光却先恢复了清明。
然而她藻般的青丝,妖娆披散在汗湿的脊背上,压低了,让他掌心能摩挲到那片凝脂玉肤。然後那丰茂柔韧的发丝,便绕着他指掌,蜿蜒到他心尖,将他牢牢束缚。
但是那种缺憾得近乎空落的觉,依旧没有散去。在诸夭之野时,看见那团雪白的球儿,居然想到了小时候养的那只狸花老猫。诚然,那只狸花老猫可比不上她讨巧可,但是抱在怀里那种柔温的觉依旧令他依赖。
要去找她吗?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却早已丧失。
但是他第一次在脑海里闪过,不想死,不想任由谢玉树摆布的念。
也许这样也好。他想着,让他早早地知自己的份,洗去虚浮的公哥习气;早早地到军营里磨练——反正这样乏味的人生,照着谢玉树的安排走去,未尝不好。
玄衣黑发,雪白腻的赤足踩在他黑豹兽的脊背上,唇角似笑非笑。“喂,谢长平,我一见着你,我就想驯服你。”
他哑然失笑。心中的缺憾还是未能圆满,却也浮起久违的淡淡意。这觉之于他,已然是极其、极其难得的事了。
“哥哥。”他懒洋洋地欺上去,扣住她的手腕,“叫哥哥。”
再後来,知晓大抵是於功法相互引的缘由。并不觉失落,只隐隐觉得还是庆幸——原来,他对一些事还是有向往和渴求的,哪怕并不完全於他心。
意,像是被时光涤殆尽了,涓滴都不剩。只有一种怅然若失的觉贯穿全。
就像现在一样。不知什麽时候两人的唇又一次缠绵,绞着她腻丁香不愿意放开,芳津暗渡,星眸迷离。
至少他那样伪善的家伙,会将自己的後事理得悲壮又哀荣。
後来依稀察觉到这可能是一个女孩的化形,先是羞赧,接着便是淡淡的悦。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觉了,像是渴望,像是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