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低,粉面红,躲他怀中不敢看他。凤桢只觉得可怜可无比
几乎是本能地动起来,捧起她两雪缓慢而有力地刮着,刨犁着,将那幽深曲折的褶皱秘境寸寸展平,到那一池幽秘中。她微微蹙起的眉慢慢展开,香汗淋漓,香腮赤红,原本压抑的低渐次转为腻抛。
她在他梦中反复现,陪伴他度过无数个夜晚。他平凡单调的生活中多了缠绵艳,他一直想看清她的脸,然后追寻。现在,她就在他,玉横陈,青丝披散,如柔。
有火,发胀,疼。
他的心来,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吻着,“我在这里,容凰。”
宛若漾于江之上的一叶扁舟,无所凭依,只能紧紧地抱紧了他,肢交缠。任他一次又一次抵花心中,带着她卷久远的狂快之中。丢了又丢,哆哆嗦嗦地缠紧了他,他却越加兴起,征战挞伐不休。
军爷为了她这梦中女郎,素了不知多久。清心寡攒的这些个浆,哪里舍得就这样给她。即使那酥花心每次都弹着挨上来,活泼泼地着前端小,几乎要得他关失守……
愉快在两人间环绕冲刷,待到他终于汗淋漓地抵着那一窝妙时,容凰早已是神魂天外,手脚酥。只觉他轻柔地吻去她发鬓边的汗珠,指尖到玉蚌前,小心翼翼地剥开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肉唇,将那一池淫靡凌乱抹去。
不他到底是不是她以往认识的“凤桢”,他咬着牙躯压得更低,直直抵着桃源,圆端剑弩张地陷那惹人怜的中,不是不是,他现在就想要她!
“嗯……”一声低咆,眸光牢牢地锁住她,深雪压梅一般,深深地去。媚肉快地缠绕上来,密密层层地裹着他,似万千小不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贯穿。
久旷的躯极度,玉紧紧握住灼壮的,不停绞,拖着他往更深去。凤桢动作虽然温柔缠绵,每一次却是实打实地到花心深,吻上最腻的花,她更是炽如烧,快来的又快又狠,浑都要酥透了化了。闷闷地哼一声,昏昏如醉地抱住他,丁香着他脖颈上的汗珠,“……凤桢,我、我要丢了……”
“容凰,容凰。”眸深,耳边是她失神的,轻轻柔柔,指掌忍不住将那两儿握得更重,绵腻雪柔酥酪一般溢指,却是贴得更近了。圆硕前端直直地最深那团腴的花里,重重地采上花心,花翕张,一油的花浆兜浇,一要命的酸酥直透心,令他从腰间麻到。
如火烧般又又,同时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开始庆幸那些损友给他的那些东西,怎么样才能讨她兴?——捻起凝脂堆中一粒肉的豆儿,不久一兰泽便涌来,两肉痉挛地搐着。她哭喊着声,“凤桢、凤桢!我……”
妩媚的一句,如同火上浇油,突然收紧的芳径得他快意汹涌。交合一花浆漫,腻腻地沾着他们腰,淫媚冶艳得令人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