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好了?”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唇,缠绵牵一丝银亮线,眸光深邃幽暗。她羞得侧过脸去――还是和以往一般,逗得她筋酥骨了,才肯设结界。
他腹又是一紧,她上的幽香被升的温烘得,丝丝缕缕地透来,让人罢不能。
小腹深空虚,来势汹汹,玉深涌汪汪晶亮,蜿蜒顺着幽径淌,又一次在那华贵苏木红裙裳间染一枝冶艳莲花。
原来是凤桢看着她胡乱拧动腰肢,心中那只饱满诱人的玉蛤也随之乱抛,蜜甩洒,更是难以抑制火,直接埋首其中,细细舐了起来。像是接吻一般住两侧贝肉,尖逗着那凝脂堆儿中的玉,趁机钻那无比销魂的桃之中。
“讨厌、讨厌!”嗓音得滴得,目饧动。一刻却是什么抵抗都化了去了,姣秀莲绷得紧紧地,足趾蜷缩在一起,一声难以抑制的“啊~~”,似是痛苦又似是愉到极致。
“嘤嘤……呜呀、凤桢,凤、凤……”她弱地求饶着,无助地受着火灵不断往里面钻动,舐着不停痉挛收缩的粉媚肉,瓷玉般的儿随着轻摇。脑中像有一弦,越绷越紧,终于在他一次有力的中丢了。弦崩断了,前一片炫目白光,战战,江漫,碧因着愉而沁泪珠,可怜又艳。
像是自动有意识一般,不假思索地一挥左掌,便有殷红光芒滕然升起,将这方天地牢牢笼罩,立禁制。再无人窥探得一分意。
地哼起来,尖被他勾着,鼻之间尽数是他温阳刚的男儿气息。浑战栗,眉尖蹙起,听着自己甜腻轻泻而,拉得长长的一声“嗯――”,那抹殷殷桃又一次从肤沁。
原来是这样。这个冰雪人儿化之后,真真如一般,好不可怜可,让人既想细细掬品,又想饮占据。凤桢压汹涌的望,醇厚嗓音变得沙哑,“好。”
可是自己像是被浪涛卷其中,却求而不得,空虚的压力遍布全。她羞恼极了,双眸紧闭,不敢看他惋惜又炙的神。指尖陷他肩,偏着半张冰雪容忸怩地说,“……我、我……不要这样的,有人……”
再不打住真要忍不了了。抚摸着她纤薄雪背,他息着附在她耳边,“……容凰、容凰,你、你想吗?”
气得她隔着衣衫掐了他乳首一把,听他像是痛苦又像是愉的叫,面上烧红,恨声呵斥,“……不想!”
俊容沾了她的蜜,晶亮一片地沿着颚淌,好不淫靡。目光紧紧锁着她,微微敞开的有力地起伏着。
“哼……”即使浑都了又,酥了又酥,她还是这样的傲气贵。凤桢微微一笑,轻松揽起她双折叠起来。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太过羞耻,心芳幽秘尽数浮拱而,暴在他,便不依不饶地挥着手脚想要躲开。
她息着勉力支起酥躯,兰掌探他衣襟中,怯过他雄浑膛――她从未想过他会这般待她,那种愉夹杂着羞耻,来的又快又急,几乎要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