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边的人渐渐睡熟,白虎中闪过一丝光,悄悄把探她的裙,隔着亵蹭上女,鼻间全是她撩人的郁香气,忍不住用虎嘴了双间的肉,居然有一丝湿,它立刻兴奋地了上去,等到亵裆被的湿漉漉了,她才缓缓醒来,察觉到一片湿,伸手揪着裙的虎拽了来。
它怕一时冲动控制不住,伤到她和胎儿,最近都没木屋,为了方便就化作兽形,整天在屋附近活动。
虎爪把果堆在一,它又开始整理兽,抖落一荆棘,隐约看到雪白的上有血红,巨虎的仔细过全兽,直到再也看不到一丝红。这才叼着果到屋里,将果实“整齐”的放在桌上,当然,是白虎中的“整齐”。
腹让她全散发着母光辉,而她旁卧着一只巨大的白虎,本该凶猛无比的野兽,此时却温顺得像只猫,还将巴枕在她大上,微眯着冰蓝的睛,很是享受的甩着虎尾。
它的却早一步代它了反应,由被动变主动饥渴的上了樱唇,缠绵一阵后,糙的一路,咬她全的衣,覆上了两团孕期更加丰满的耸,上的刺缓缓刷过丰满上的每一寸肌肤,她激动的全颤抖,嘴中溢一丝呻。
仿佛知
的舐让她火缠不停地呻着,努力将两条敞开到最大,一手撑在后,一手在白虎上用力压,渴望让尖深到花更的地方。
当场被抓的白虎赶忙心虚地低,不时可怜巴巴地望她一。她心中一,抬手安的拍了拍虎,最近和它亲的次数的确很少,隔三、四天才一次,即使有也是没多久就草草结束,生怕动了胎气,难怪它会这样求不满。其实,她的早就习惯了激烈的交合,这几个月都没得到过满足,她也好想和它亲,好想被它深深的贯穿。
白虎心里也很明白,嘶吼一声,默默朝屋外走去,将中的郁闷全发在大的树木上,转间门前几棵大树全倒在了地上。
院里白虎刚从外面叼回一棵植,白的兽上扎了不少荆棘,那植上也布满尖刺,它用巨大的前爪拨着植,像是在挑什么东西来,仔细一看,正是昨天她说很酸很好吃的果。
虎又来到了隆起的腹,温柔的从上往舐着,顺着弧度一路双间的隐密位,用前爪拨开白的大,将虎深深埋了去,湿的扫过闭合的肉,上的刺卷开层层花,探上深藏其中的,尖并不直接,而是划着圈刷上周围的肉,窄小的轻颤着缩紧,不停溢蜜。
她对白虎甜甜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心中涌上一,默默了个决定,想在今晚将自己完全交给白虎。
正午的阳光从窗照来,晒在上的,她已经睡了一上午,正想起喝,却看到窗外的一幕。
当天晚上,她主动将白虎留,小手轻轻环上它的脖颈,粉樱唇印上巨大的兽嘴。白虎惊讶的愣住了,中全是疑惑,还有两天才可以亲,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