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转向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长生行礼,长生搭拉着脑袋完全没理会。
不多时荷花又折了回来,有些生气的冲窝在被里的长生:“你啥把灶房锁了?!”见长生不吱声,又狠狠拍了他一,,“别跟我装傻,我应了孙相公给他送柴禾,你把门锁了是什么意思?!周夫走前嘱咐的,让咱们帮衬着些,一担柴禾值什么,我原怎么看不你这么吝啬?!快把钥匙拿来!”
荷花尴尬之极,双颊有些泛红,好在孙行舟及时转移了话题,对她:“我才还想着一会儿去找您,却是有件事儿要麻烦您。我这几位朋友从城里买了些酒菜,想晚上聚一聚,只我家中的柴禾不多了,我想先跟您借一些来用。这会儿见了您正好,不若您和霍大哥一并来我那儿吃晚饭,也算是我借花献佛,谢您二位平日对我的照应了。”
孙行舟:“昨日您虽说不要,可我想着还是该送您儿什么聊表心意,也不知您喜些什么,只想胭脂粉之类的女儿家总是喜的,就自作主张买了这个,还望您别嫌弃。”
只说荷花一路到了孙行舟的住,耳听着院里闹闹的说笑声,她不好意思去,只敲开了院门把柴禾递给了孙行舟。孙行舟又谢了她一番,说屋里几个男人也不好请她来坐,只让她稍等一便回了屋,没一会儿又来,拿了个东西递到荷花面前。荷花一看,却是一小盒胭脂。
晚些时候荷花与长生回了家,一院荷花就张罗着让长生挑担柴禾给孙行舟送过去,见长生很听话似的了灶房,便放心的回屋去烧炕,只没一会儿却看长生两手空空的来,回了里屋。
荷花这辈哪儿见过这么多斯文书生,难免有些紧张,磕磕巴巴的:“没,没什么……应该的……”
孙行舟未再多让,与荷花了谢,便同友人一起离开了。
荷花说了半天,长生就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似的,蒙在被里一声不吭。荷花气得没奈何,只好扭到外屋把烧炕用的柴禾捡起来勉扎了一小捆,又冲屋里大声:“你不是不给我开门吗?那今儿晚上你就睡冷炕吧!”说完便拎了柴火门去,走到院门又扭看了一,见她那屋的窗开了个小儿,长生正趴在那儿往外望,见她回又啪的一声把窗关上了。
荷花忙:“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家里饭都得了,柴禾我一会儿让长生给你们送过去。”
“吝啬鬼!”荷花向屋里瞪了一,转走了。
荷花跟去,见他脱鞋上炕钻了被窝,便:“不是让你去送柴禾吗,怎么不去?”
荷花原想着抬了四疼媳妇儿的话来,长生不论愿不愿都要乖乖的听话,没想长生非但没动窝儿,反而把被一蒙钻了去,不论她说什么,就是不吭声。荷花无奈,只好自己去了灶房。
孙行舟好像才想起旁边还坐着长生,连忙向众人介绍:“这位是霍大哥,周夫的朋友。”
有礼,行舟只在此,我们这些朋友平日也帮忙不得,劳烦您照应了。”
长生翻过去背对着她,荷花拍他:“你是男人,这大冷天儿的怎能让媳妇儿往外跑,你不是疼媳妇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