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又气又臊,红着脸瞪:“混,我就说你没安好心,这哪儿是那事儿的地方,外边儿的狗男女才往树林里钻,你把我当啥了!”说完甩开长生紧着跑了回去。
荷花有苦难言,却也是实在不知该怎么跟长生说,因为事实上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个什么觉,又要怎样才能有了那种让她期待的觉。她只是想,如今好歹算是迈了一大步,等两人慢慢的试试,时候长了大概也能摸索些门来。
荷花愈发觉得不对劲儿,只怕真被自己猜中了,一边不安的往后扯,一边:“大白天的往这树林里走啥?一会儿踩着兽夹断了疼死你。”
长生自然没有不应的,可真起来哪儿可能说停就停,完事之后荷花少不得又要骂他。长生只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安安静静的听着,拿鼻尖蹭她的脖,或是轻轻的亲吻。荷花骂着骂着也就变了味,却更多似了撒。
荷花瞥着他:“啥?”
长生怔怔的坐了一会儿,靠过来拉了荷花的手。
长生没言语,只拉她起来往一旁的树林里走。
几次来,荷花虽没尝到人说的那种仙死的滋味儿,却也没了初时要命的疼痛。她喜长生亲她抚摸她的觉,可长生似是遵循着某种套路规矩,每次都是亲一亲,蹭一蹭,一,嘬一,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直到黄龙。他自己倒似是享受到了,可苦了荷花每次才被他挑起/,的正要享受去,他却又忽然收了动作,紧着去一个步骤,得她每每不上不的悬在那儿憋得难受。
长生呆呆的望着荷花跑远,心里异常的失落。他回想起那个傍晚自己在林中看到的场面,都这些
长生却没这些心思,他像是个发现秘密仙境的孩,恨不得时时都要扎去才好。初时还只是每日夜里睡觉前一脸期待的望着荷花,时候长了,荷花却发现他这种神好像不止在晚上才有了。
荷花是个刀嘴豆腐心的,气了几日之后也就消了火,到底还是依从了长生,不过也是事先立了规矩:不许似的使蛮力,说喊停时就要停。
的初夜之后,她自己不会对男女怀有如何的留恋,只长生却是尝到了甜。他就像上次荷花气得回娘家一样,时时刻刻粘着她献殷勤,白天的时候帮她这那,然后就很纯洁的咧着嘴冲她乐。晚上他故意不铺自己的被褥,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躺在荷花的被窝儿里等她,她若是冷着脸叫他躲开他也不纠缠,只从被窝儿里不不愿的钻来,耷拉着脑袋给自己铺被褥,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巴巴的望着荷花,颇有几分凄凉。
长生一路无言,拉着荷花走到树林深,寻了个草厚的地方拿手一指,歪过冲荷花咧嘴一乐:“你躺这儿”。
只说这会儿吧,正是午活儿的时候,她给他送了吃和来,他吃饱了喝足了就坐在石上神发直的望着她。荷花没听过饱思淫・这句话,但看着长生这会儿的神儿也觉得有儿不对,心虚的别过去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