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无奈地瞪了他一,掀开被
荷花听他这话,便知他又想那事儿了,只假装不明白的嗯了一声,脱衣服钻被窝儿。
长生紧忙:“去,去。”
“不是被窝儿,是你这儿去……”长生说着便把手伸荷花的被窝儿,轻车熟路地往她裆里摸。
荷花忍着没笑来,只:“洗净你就睡呗,跟我说什么。”
荷花扭躲开,抓了他的手甩自己的被,撒似的小心嘀咕:“去嘛,又给你折腾我……每次只你自己舒服,也不理人家是疼是……”
长生却荷花已经应允,又见她脱衣裳心里便喜了,赶紧着低解,三两便脱了个净,可待他脱得光溜溜的准备开始行动的时候,却见荷花好好的躺在被窝儿里背着好像睡觉了。
长生遭了雷击似的傻住了,那表只似被刚刚判了死刑,他脑里第一个想法便是他错事了,荷花是在罚他。错事了……错事了……长生脑里不停的转着,把这些天自己的所有的事和荷花说的所有的话都回忆了一便,确定自己确实没有错事之后,方瞪着理直气壮的问:“为什么!”
长生这话不错,些日了杏花的事儿,荷花心里全是忧愁,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些,近些天又是忙着秋收,白日里累了一天,晚上也就不想了,纵是长生往她上蹭,她也怕他累着推开了。想来长生倒确实是憋了不少日,可她这会儿想来倒觉得合适,先不知怀了娃不知小心,他那个蛮劲儿上来,只怕会不小心伤了她肚里的娃。
晚上,荷花铺好了炕等着,长生却在灶房里磨蹭了好久才穿了条单光着膀屋,一屋就紧着往炕上爬,蹭到荷花跟前:“我洗净了。”
长生失望的皱了眉,伸手扯了扯荷花的被。
荷花抿嘴一笑,故意逗他:“不行,今儿不许去,以后也不许,你若是想了,自己一边儿摸裆去吧。”
荷花打岔:“是,别晾着了,你被窝儿睡觉去。”
荷花回望他:“嘛?”
回到家,荷花先跑去四那屋,红着脸把有喜的事儿说了。四听了愣了愣,随即乐得不知怎么才好,拉着荷花的手笑得泪都来了,只问她长生知了没。荷花羞臊的说还没跟他说呢,也不知怎么跟他说。四笑说不知怎么说也得说啊,这是你们俩的孩,你还让别人去告诉他不成?荷花听完,扭的笑了。
长生没言语,仍是瞪着望着荷花,好像没听懂。
长生看了看荷花,又低看了看自己□,好像是请她检查似的:“我洗净了。”
荷花脸上一红,:“我说不行就不行……你那家伙来会着小娃的……”
荷花喜又羞涩,却是忐忑的不敢跟人说,只怕想错了空喜一场,等到熬过了这个月的日,月事仍旧没来,她方觉准了几分,却也不敢和家人先说,只私里偷偷去找了周夫给她把脉。周夫把手搭在她腕上,没一会儿便了笑容。
长生:“你哪儿疼我给你,你哪儿我给你挠挠,让我去吧,都好久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