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听了又紧忙亲上去,荷花拥住他,闭上回吻过去。长生被这个深吻缠住,晕晕地忘了自己的步骤,一双手不自觉地在荷花上抚摸游走,待两人深着结束了这一吻,他发现自己的手已然在了她比从前大了一倍的**上。
长生咧嘴乐了,忙爬上炕迅速把自己脱了个光,只等荷花把贴衣脱了立时扑了上去咬她的嘴。
荷花不理长生的渴望,勾着他的脖拉向自己,再次轻吻了他的唇,然后静静地望着他抿了抿嘴,目光有些迷离。长生读懂了荷花的心意,向她那样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啄了一。
荷花无奈:“那你就什么都别说,反正不许说为了这事儿!”
不许规矩啊……长生有些不知所措,不规矩要怎么……那……什么时候能去啊……已经起来了……
“说过不能撒谎。”长生很认真地。
长生凝着荷花痴痴地呢喃:“错了……还不该呢……”只他嘴上如此说,手上却难舍地抚摸。
荷花不自觉地将昂起,一双手鼓励地抚摸着长生的肩背。长生的吻不停歇地吻上了荷花的,在那上面留恋徘徊,住了她的乳首,轻轻地嘬了一,随即又抬了,不舍地自语:“我别给吃没了……还是留给儿吃……”
荷花急不可耐地呻了两声,长生便又埋去,顺着她的一径向,亲她的肚脐。荷花觉得又苏
原来不是蹭……原来是他看错了……长生埋在荷花的肩颈之间,密密地亲吻,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似是要把以往遗漏的一并补回来。
荷花满意地弯了弯嘴角,微微侧了脸,长生俯亲吻她的脸颊,她侧向另一边,他又亲吻她另一边的脸颊。她眯着对他微笑,微微昂,他便将他的吻落在她的巴上,一路向,吻她的脖,她轻轻地呻,让他受到了她的愉悦……
长生被荷花说迷糊了,也不知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愣愣的站了一会儿到底没想明白,只怕自己又错了事,忐忑地:“你还让我去吗?”
儿见了别什么话都说,只说……只说我不舒服,让她帮忙带一晚上就得。”
憋了一百五十天的长生迫不及待地想要直捣黄龙,可脑里记着荷花骂他的话,在她嘴上亲了几,抬起殷切地:“你舒服了吗?”荷花愣了一,抿着嘴脸红:“还没呢。”
荷花黑了脸,脱:“你这还不如说了呢!”什么叫荷花不许说,倒像是她急着那事儿似的。
长生忙:“我没说,我说荷花不许说。”
“哦……”长生应了,抱着儿去了四那屋。荷花趴在窗边往外望,没一会儿便见长生滋滋地从四那屋回来,甫一屋,她便忙问:“怎么说的?”
荷花无言以对,说“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只红着脸瞪了他一,扭过去自顾自地脱衣裳。
荷花满脸绯红地:“今晚不许你那规矩,否则不许来……一辈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