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了，老太太是怕什么时候再来个天灾人祸，老李家就此绝了gen儿，先给大儿zi讨房媳妇儿，生他三五个孙zi，如此也就不怕老天爷往回收人了。

李忠一个半大小zi对于娶媳妇儿这事儿不怎么上心，但对男女之事却已经有了懵懂的认知。他经常和村里几个同龄的男孩儿摸去村外的河沟zi，躲在暗chu1偷看女人洗澡，看chu火来就把手伸jinku裆里自己解决。几个顽劣的男孩儿在一起说笑，总说哪天要约好了一起去镇上找两个小□开开荤，自然每次也都是图个嘴上痛快，并没有人真的跑去镇上gan1这勾当，倒不是有多洁shen自好，只因都是穷人家的孩zi，没人舍得掏这个钱。

十五岁那年，李忠迎来了他人生中第一个chun天。那天他本和同伴儿说好了去河边儿掏鸟dan，结果人没来，他自己一个人在河边转悠了半天，爬树上摸了几个鸟dan揣jin怀里，准备回去给家里改善伙shi。他正要xia树的时候看见树底xia站着一个女孩儿扬着脖zi望他。

“你是在摸鸟dan吗？”女孩儿歪着tou，两只手卷着自己的大辫zi，眨着yan对他笑，白nennen的小脸dan儿上透chu两抹淡淡的红晕。

李忠心坎儿一颤，一时间竟有些语sai。这女孩儿他认得，与他家隔了几个村zi，他曾偷看过她在河里洗澡，白花花的shenzi，比他曾经看过的哪个女人都好看。

李忠从树上tiaoxia来，没意识到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在人前红了脸，他愣了愣，把怀里捧的鸟dan递过去，讷讷地dao：“你要吗？”

女孩儿冲他一笑，伸手接过来，不无羞涩地dao：“谢谢，xia回我有什么好吃的也给你，你叫李忠吧，我听他们说过……”

听女孩儿知dao他的名字，李忠颇有些得意，问dao：“那你叫什么？”

女孩儿盈盈一笑：“我姓陈，叫翠英。”

那天，李忠望着陈翠英离去的背影，一个人在河边傻站了好久。

他心里有了人，回去之后便着意打听这个陈翠英的事儿，只打听的结果却让他颇为失望。人说这陈翠英已不是大姑娘了，说她十二三岁的时候走丢了几日，说是走丢，其实是被贼人拉jin山里糟蹋了好几天，说找回来的时候shen上的衣裳没一chu1好的。还说这陈翠英自那之后就破罐zi破摔似的，成日里倒持得花枝招展的，看男人的yan神儿都带钩zi。

李忠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shui，失落至极，他脑zi里始终忘不掉在树xia仰tou望他的那张俏生生的脸dan儿，她笑得那么甜，怎么可能不是正经姑娘呢……可若真是正经姑娘……大概不会大白天的在河里洗澡吧……也许她家没地方呢，而且她也不知dao会有人躲在暗chu1偷看……

李忠想了好些日zi，想得他五脊六兽，终于忍不住去了陈翠英他们村找她，他把她拦在了河边野地里，直问她是不是人家说的那种人。

陈翠英没回答，只吧嗒吧嗒地掉了yan泪。

李忠心里一xiazi就ruan了，说了几句好话也没见效，她反而愈发哭得厉害了。也不知是怎么个心思，他忽然就把她给抱住了。

陈翠英挣扎了两xia便ruanruan地依在了他怀里。她说她是被人糟蹋过，十二岁那年她自己一人去她姨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