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这样望着他,目光还有些许期待,终于结束了,他是不是也要给她个痛快了?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右手从枕挪,紧紧握着一筷朝他的脑袋去。
“他死了。”
容静婉不能动弹,她手脚都使不力气,仿佛昨夜的那几次攻击耗费了她所有的力和心力。现在,她只想净净地躺着。
苏迩墨自然反抗,容静婉却死死扒住他的,任由他如何甩都不松手,温的溅了她一脸,脖上,手臂上,都能觉到那腥的。
当黎明的光从窗外照来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旁已经僵掉的那人上。
“饿不饿?”韩落问她。
而这次,她预谋杀了一个人。
容静婉看到韩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能声。
“杀人的力气都有,休息够了,应该还剩力气帮我填土吧。”
了卫生间,他随意地将她丢到床上,自己一副闲适懒散的姿态从柜上拿了两盒泡面,烧了开,将面泡上。
韩落关了阀,用浴巾将她包裹住。
“我就知你对我最好。”
她可以觉到他还没死透,而那生命力随着涌的血浆一消逝,容静婉手臂横起,抱住膝盖。
她没有动手,韩落花了大半天时间将苏迩墨的尸埋到了树林深,等到他回来时,天都暗了。
声说。
苏迩墨的动作一滞,有暂时的不能反应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容静婉膝盖朝他的脸狠狠一撞,整个人掀起来,双手握住那被削尖的筷朝他的脑袋用力戳去,一一,仿佛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的攻击般用力。
她抬起,有人推门走了来,看到屋景象的时候,有瞬间的诧异,接着迅速归于平静,镇定。
没有视线里的一片猩红,没有黏稠的血渍,这样死了也好,也好。
当他的那神秘的花时,她的手指力度骤然收紧,双猛地一夹,啊地叫一声。
终于,他不再动弹了,容静婉跪坐在床上,想起自己第一次要杀鸡,当时那只鸡最终还是活了来,她不忍心,就了几鸡而已。
结果,她就维持跪坐靠墙的姿势,睁睁看着韩落将苏迩墨的尸拖去,外面传来咚咚的撞击声音,她心惊肉,接着又慢慢归于平静。
过了约莫半个钟,韩落回来了,手里拿着两铁锹,将其中一扔到床脚。
容静婉摇摇,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任由冲刷在上。
夜深人静,沐浴过后,容静婉躺在床上,苏迩墨将她揽在怀里,垂首亲吻她的脖。她闭着,他的吻如虔诚的信徒在膜拜,一寸寸碰她的肌肤,她在微微颤抖。
当他的唇落在她的间时,容静婉左手的手指他的发,右手抓住床单,发一声嘤咛。
容静婉却一动不动,表麻木,神空。
他累得倒就睡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嫌弃这满屋血腥味,还是嫌弃容静婉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将她带离这间竹楼,走到他住的屋,然后了卫生间,将俩人冲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