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那天开始,不敢给连奕打电话了,连奕当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打来说:嘿,兴了来一炮呗!
“不许哭!”
他们俩,中间仿佛隔了千山万,永远都走不到一起了。
就这样僵持着,虽然双方都没有主动先联系,但,连奕时不时就看看手机,开会前,开完会,开庭前,结束后,吃饭的时候,开车的时候,回家以后。
“我又不是你妈!”
“我是认真的,我对你很认真!”
“然后?”
……好麻烦!
那天晚上,是真的很伤心,觉得自己没有妈妈了,连个女人也都没有搞定,他很想有个家,一个有连奕的家。
“呜呜呜……小奕我想妈妈了,呜呜……小奕你抱抱我!呜呜呜……”
连奕说:“你想的太复杂了,我不喜。”
“所以我要开始追你!”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飘连奕耳朵里,他的唇,在说话的时候震动着搔到了她的肚脐,的难受。
“但我喜你!”
而连奕,一则是忙,二则是被那天小白兔的泪吓到了一,那么哭,如果次再说结婚或者喜什么的话题,那她该怎么应对?
这应该是最正式的一次告白,他抱着连奕的小腰,把脸完全贴住。
“恩,如果你觉得我追到你了,那我俩就上来一*炮!”
好像,都消失了。
那天晚上,连奕要求打一炮,而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男女朋友在追求的时候都是不上*床的!”
“小天,不要把自己说得像孤儿似地。”
“谁说的?”
“我没有妈妈了,我想有个家。”
连奕是把小白兔哄睡觉以后走的,没有留来,她心里有闷,回家喝了两瓶茅台都没有醉,第二天满血丝的去上班。
这几天,耳边除了小女人一声声甜甜的叫唤,再也没听见小白兔那很讨好的小奕,小奕了。
我想妈妈了……想妈妈……妈妈……
“所以?”
“呜呜……”
“……我又没骂你,小天你怎么又哭了!!!”连奕从自己上薄薄的一件羊衣上,觉到了湿濡。
“不可以!”刚刚还雄纠纠气昂昂的,一听连奕要偷*人,上就又可怜兮兮的,抱着人家的腰不放。
当然是由于害怕,他知连奕生气了,就算那天晚上她还是好好的哄他的,但,他就是从她上觉到了距离,很冷的气氛,他不敢靠近了,如果一个电话过去或者直接堵在法院门,他应该会被永远屏蔽了。
连奕白一翻,“那你继续追好了,我另外找人。”
连奕本来要推开这只大白兔的手松了松,轻轻的拍在他的背上,他说了她不敢说的话,他哭的时候,连奕希望他能多哭泪来,当她也哭了一样,弥补这么多年她没有来的泪。
闷闷的小声说:“不复杂的,我想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