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撑开的花现在又再次合拢,除开微微红之外本看不刚刚经历了怎样的蹂躏。一两滴白浊从花中滴落。
被征服的羞耻、被刮磨蹭压的快交织在一起,夏姬渐渐从疼痛中平复,轻轻扭动腰肢,摆摇晃,令研磨花心,搓动媚肉,消解破的不适。
“谁说的?还不是你,没轻没重的。”夏姬瞪了瞪。气鼓鼓的两颊如同充满了气的气球,着一双大珠,很是可。
手的肌肤莹白腻,彷如最好的和田玉。又又,尤其是前那团,柔的不可思议。上的红缨立,好似味新鲜的樱桃。
他的手从腋穿过来揽在她的前,壮的手臂紧紧贴着她的柔。夏姬脸上微微有些晕红。对他自然而然的亲密适应不来,偏偏又喜这种依赖。
皇甫晁敛了敛自己的心神,收住了手。阵地开始转向平坦的小腹,目光却在两之间打着转儿。
时与棒再度碾磨,到深,冲突撞,狠狠震动花心,得媚肉轻颤,疯狂的快意涌动。外面两颗卵拍打在方,接着,啪啪声响清亮,渐渐泛起白沫。
他伸手拿过旁边的香胰,慢条斯理给女人起来。玫瑰香的味混着女人本自带的香,让皇甫晁有飘飘然。
鬼畜皇兄(三十)
“这就不行了?”皇甫晁的嘴角微勾,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
皇甫晁年纪不小了,却是第一次碰女人。遇见的又是夏姬这样的极品。动作之间,难免失了分寸。
夏姬对三皇的服侍有心惊,疲,又不愿拒绝。
手指越探越深,在里勾刮
夏姬也没有怀孕的想法,一言不发,默认了男人的举动。
见状皇甫晁目光一闪,手指准确将两片花给分开了。里的肉,以及去的一片白浊。
“你什么?”夏姬心里一慌。
碧桃瞧见里一片狼藉,浊。忍住了面红的冲动将屋里收拾好。
皇甫晁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得心猿意,男的本能教唆他款摆腰,慢慢起来。棒刮过不时有凸起的,狠狠碾过,棱沟磨,勾带着淫潺潺,连媚肉也跟着外翻,粉浸湿的粘,绷圆的大张,被肉棒全方位大大撑开,淫顺着向落。
两人相对,女人无力被皇甫晁抱在怀里。还好浴桶足够大,容纳两人也不显得仄。
可怜在门候着的碧桃和小李,将备好了又冷了。如此反复四五次。知天边开始朦胧发亮。里才换。
夏姬半闭着,受到了前的一样。这香胰总在那尖尖儿上打转,那中酥酥麻麻的再次卷土重来。女人眉一蹙,将男人的手拉着往。不让他继续在此连。
夏姬这屏息休憩,不防一双被拉打开。等她睁之时,两条早就架在了男人的肩。
皇甫晁知是自己失了分寸,要的狠了些。要说怀里的妻比他小了将近十岁,自己应该多加怜惜疼才是。
“把里的东西给来。”皇甫晁低声应。夏姬年纪实在太小了,怀孕生产的风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