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她的发,凉介轻声:“河儿,你自小便与众不同,本不像一个孩,正是这样特殊的你,让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慢慢上了你,还记得你曾说过要在十岁生日时告诉我们一个秘密,现在是不是能说了?”
“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凉河。”
没有他们,西河兀自说:“我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有很大不同,开始时与你们一起生活也很是别扭,可时间久了,慢慢竟然习惯了,在最弱小的时间里是你们保护陪伴着我,我虽然不能把你们当真正的父亲,却也是真心将你们当了兄长的。我原本也想一切顺利,长大了便与你们一起四海游历,可天不遂人愿,就那样被拐去了赤练,一待就是三年,那三年的孤立无援让我分外想念你们,可那又如何呢?我遇到了暮千夜,后来又是月狐,倾,青绵,不知不觉间我就招惹上了他们,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原本只喜暮千夜的啊,可月狐那家伙那般缠我,已经的承诺我又能如何?我都打算不再见暮千夜了偏偏又再次遇上了他,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只求一人相伴终生,这么多人我选择谁?选谁都是错,没有被选的人都会伤心,既然如此还不如不相见,你们都当我死了,这样多好?”
西河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思绪被带走,泪渐渐止住了。
凉介的神更加
“我是西河,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十五年前我因为一场意外死去,醒来就发现自己重生在一个两岁孩里,也就是那个时候你们开始收养我。”
凉介凉安同时一愣,凉安想说什么又被凉介制住了,两人继续听她说。
西河说完看着他们,两人的神都有些僵,他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凉介动作极轻地掉她的泪,微微一叹坐在了她侧。
良久,凉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这么说,你那时不是一个孩?”
西河怔了怔,“是啊。”
为什么突然就哭了,可能是长久以来的压抑,也可能是被凉安刺得,她本是现代人,观念里就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这个时代也并不先,她为他们考虑,为何他们非要来她,一个两个不算,那么多债,她到底都了什么?如果可以,她真想就此消失算了,他们的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了庞大的负担……
一直坐着的凉介突然站了起来,他拉住凉安摇了摇,兄弟两人之间的默契让凉安稍稍冷静了一些,他退后一步让凉介上前。
凉介的神有些复杂,捧着她的脸,他缓缓开,“河儿,你的那个世界是否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微微思索了一,西河觉得这问题没什么不能答的,更何况,这真的是一个迟来多年的答复。
西河像是怔了,她絮絮叨叨地说,把一直闷在心底的话全说了来,她没有看到两人不断变幻的神,直到凉介将她的抬起,让她的视线对上他的睛。
两人又是一呆,大概是想到他们曾在一个拥有成年人灵魂的面前的那些事,面都有些不太好看。
他的语音轻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解开了西河的哑。
西河,“前世我已经二十一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