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这么吗?”
少年那一脸‘老今天玩完了’的表彻底取悦了她,言倾城瞄到他另一手紧握着的东西,想起那正是昨晚给他堵鼻血用的帕。
伸手将被他握住的绣帕拉,湿哒哒的丝绸料并不,轻轻一便有同样的白粘挤,顺着指。
纯少年似乎从未想过可以这样,愣了一才反应过来,迫不及待地将完全探她的中-,两人的唾交-在一起无法吞-咽,只能顺着他的嘴角。
完全解-放来后,他立刻觉到有人站在外室。
咳,男孩躲起来-是很正常的表现啦,虽然听到他似乎在想着自己有不好意思,又有一那啥……自满。她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言耿安静来,才从花罩后走来。
说起来,那些在宿舍楼偷女生衣的变态佬也是这么的吧?她邪念一动,想要把脱来,想想又觉得太麻烦,只好伸手扯开后颈的带,将亵衣从领扯,盖住因为充-血变-而从他里探来的粉红小鸟。“这个给你吧。”言倾城隔着柔的轻薄的亵衣料,用手指轻轻了被包裹在其中-的,不意料地听到言耿气的声音。
她坐上书桌,挪动来到他的面前,双踩在椅扶手上将他困在中央。
“我……”他羞愧死,闭伸了伸手,却还是不敢抱住她的腰,注意力被-前贴靠着的柔--夺去了大半,刚刚才平息的-望再次充-血,无法控制地在她的耻-骨。“姑娘,我……对不起……”言耿想要将她推开,又不舍得压在上的柔,只好咬牙忍耐着。
这真是……
言倾城屈膝向前坐到了他的大上,让两人的紧紧相贴,再伸手臂搂住他的脖。
“言耿,这是什么?”她带着笑意问,将十指交缠在一起,粘稠的而带着些微腥气的白浊-了两人相的肤,交握间发细微而暧昧的声。
她听到了吗?
言耿见状面一沉,猛地抓起那张纸想要毁尸灭迹,却被言倾城抓住了手。
某人自然不会听,迈着得意洋洋的脚步,言倾城走到桌前。
少年僵直了,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脑中慌乱一片。“不、不要过来……”
“……”
所以说这孩坐在书房画了一大堆半肖像,然后用她给的手帕看着半画-吗?
觉到少年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衫-搓自己的,没有了亵-衣的遮挡
“姑娘……”他住她打算离的手心,抓着细的手心在那个胀-痛的地方重重地压,少年的因为羞-耻和快=而战-栗着,忍不住仰起亲吻她。
“姑娘……”
桌上摊着一张墨迹凌乱微微渲开的纸,砚台和笔被他推到一边胡乱放着,墨撒了到都是。她侧看去,发现纸上画的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长发女人。她衣-衫-半-褪,光-雪-白的肩膀和-前-隆-起的柔曲线。虽然只有黑白两,又潦草象,言倾城还是认了这画的正是昨晚的自己。
言倾城被他那种像小狗一样的-亲逗笑了,张嘴住他的。
续地传来,让她后背一,菊花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