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光亮,那丽小的花儿,依旧粉,没有芳草萋萋的阻挡,让人轻易就能窥见那绝的风光。
而他再也控制不住,飞快得褪去上的衣衫,直接方才他的唇覆盖的地方。
徐茉想要阻挡,可还是被脱了个彻底,前两次都在夜里,可现在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让她接受不了。
徐茉只能环住他宽阔的肩,不让自己被撞得支离破碎,心里却想:是不是景国男望才那幺大。
少女或许是太舒服,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时不时哼哼两声,糯柔,格外撩人。男眸微沉,火光在其中凝聚,舒缓的初衷慢慢忘记。
知他只是帮她摩,徐茉缓缓放松来,阖上眸,安然享受着。
温柔的与那庞大凶猛的巨相较,简直是天差地别,后者让人战栗畏惧,前者则是舒服到极致,像是被一次次抛巅峰。
一次完了,她刚要休息,腰间却被垫了一个靠枕,双被抬起搭在那人肩上,那再次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那人中。
男中燥得厉害,本就心悦于她,动起来很是轻易。
然而,那人却是一笑,“我看看。”昨夜他替她上了极品的活血化瘀药,不逾两个时辰,就可恢复如初。
刚刚经历洗礼的女孩,而脆弱,昨夜酣站,那双纤长的,无法勾住那人的腰,只是垂在两侧,十个晶莹可的脚趾紧紧蜷着。
如般羞涩地紧紧闭合着,没有一丝隙。
猛地,被闯,让她止不住哦声,似是被她的声音激励,男的动作越发狂野,床随着剧烈的颤动,少女想要求饶都语不成词。
腰间覆上一只大手,少女一僵,抬眸看向那人。
安睡的人儿一震,就要往里边钻,那人却快她一步,压制住她。
徐茉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激起他更大的,可怜兮兮,“我那还疼着呢!”
低再次吻再次落,从颈侧缓缓向,最后用勾开两条紧闭的玉。
像是有电在狂肆窜,初识的女孩又怎幺抵挡得住,她颤抖得厉害,呻断续柔媚,“不要……好脏……”
男冲那人邪魅一笑,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低住那小的花儿。
盈白如雪的躯映帘还留有昨夜疯狂留的痕迹,星星,斑驳丽。
……
躬住那盈白可的耳垂,亲亲,尖轻轻勾缠着。
男移开唇时,褥已经湿了一团,少女闭着,睫轻颤,脸与都泛着诱人的粉红,就像一个夺人心魄的桃花妖,轻媚婉转,柔若无骨。
每次被他缠住,总是不能轻易被放过。
季如风忍不住笑了,手动着,带着里,他只想舒缓她的难受,却不知她怕他到这地步。
徐茉顿时困意全无,脸红得
床有了一种恐惧,特别是与这人共一室,每次与他那事,她虽痛苦也伴随着愉,只是愉太少,他要得又太频繁,让她无法承受。
可那人却惘顾她的意愿,夫妻敦,他从不肯想让,这是独属于他的福利,怎能想让。现在她是他一个人的,他要尝尽她所有的甜,给她一生难忘的纵畅,即便日后还有他人成为她的夫,他也要在她的心上占据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