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在唐糖面前黎羽不敢有丝毫的掩饰,“陛将她带在房中,肯定……在她上作乐了好几回……我闻到过她上的味……”
“咦?你的官没被力侵蚀?你该不会连饵粮都不是,只是个吧?”透过肌肤接,唐糖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她手不断用力,尔尔甚至能听到血肉被刮磨绞的声音,“切,那么力。连个D级都算不上。”
而且陛真的生气了,岂不是很好?
手腕又翻了翻,唐糖看着失去血的尔尔鄙夷地说:“你该不会也想陛会为了你对我生气吧?不可能的,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他也多是说我一句调。毕竟他喜的人是我啊~他带回来再多的女孩,一个个都是照着他妹妹挑的,全都是玩腻了就丢掉。光我杀掉的就有七个,哦不,八个。”
毕竟是一个一时兴起的玩而已,陛惩罚她时也没心疼过,更何况陛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饵粮去惹的唐糖不悦?
唐糖的的手腕不断用力,糙的木棍比小臂还要,在尔尔的花里搅动戳刺,不两便是血淋淋的不断地往外淌。里的肉绽开被翻了来。
,尤其是陛的都是最重要的珍,哪怕是皇帝的皇后和妃也只能取片刻,大分都得收集起来供奉给中的力石当养料。有些甚至本没有机会得到的幸,而是人工受孕上最优质的那一颗。
唐糖将棍了来,用力砍成拳大小的块状,一个又一个地推尔尔的。
“着陛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他的力那么,肯定让你得翻白了吧?就像你现在这幅恶心的模样。”
她之前也以为宿恒不过是受陛的检察官,也完全没细想糖糖是何人。她只是跟随宿恒外办公,闲暇时便在国都的黎家休憩而已。早知宿恒是皇帝,她懊恼地垂着脑袋,哪怕是拼了命也要试着爬上他的床啊。
“是,是的。谢您的,万分谢。”黎羽低对唐糖谢,但走之前仍旧不安地回。
这么玩后
面对吓懵了的黎羽,唐糖撇着嘴很是气愤,“算了,你这次将她晕之后直接送到这来办的不错。我就不计较你对陛那些花花心思,赶紧吧,否则我告诉父亲,你黎家没有好日过,懂么?”
且不提从唐糖寄来的信件,两人的关系远超一般,就算是她后的唐家也不值得去惹怒。
早就在木棍戳刺的时候就被伤了,本合不拢。里也被木块满,小腹隆起,唐糖伸手压搓,挤一大滩鲜血。
“不是说她是饵粮么?怎么那么不耐?”
黎羽走后,唐糖冷声一笑,“愚蠢的女人,心思全写在脸上。难怪陛会选择用她,真是好拿。”
她看见尔尔被唐糖手脚大开地吊在那儿,棍已经戳了,肚被了起来,的血了很大一滩。若是宿恒,不,陛回来了,岂不是会生气?但仔细一想她又没有说话。
只听见一句噗嗤的闷响,木棍刺血肉的声音,尔尔张大了嘴面惨白。
尔尔呜咽着想摇,但实在是太疼了,她一动都不敢动。糙的木棍上还有尖刺,扎在肉中疼得难以自持。相比于她所受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来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