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安珍,尔尔总有一种莫名的愧疚。虽然安珍的境和遭遇比她好上一些,但也足够惨了,现在还被自己鸠占鹊巢。更不提安珍一副未经人事懵懂的模样,尤其是每次参加各个妃们的例行聚会后,她回来时关上门默默哭泣的样最是叫尔尔心疼。
“找到之后问话来,便将那些人剥筋。钉在国都的城墙血致死……”
“这样不好吧?”尔尔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这会侵犯隐私。
尔尔觉得自己再也忍不去了,她第一次用指纹打开了主卧门,把缩在角落里泣的安珍拉了来。
第30章陌生的初与隐匿
“没事没事,不用麻烦,这样就好的。”
“将你的指纹上去,然后输力,以后就会自动识别开门了。”安珍握着尔尔的手往上一放,清脆的响声后,侧卧的智能锁就打开了。
“没关系,反正侍奉陛的时候你也要在,这样比较方便嘛。”说到这安珍的脸羞得通红,低着脑袋窘迫极了,“我不是奢想陛的意思,只是……只是……觉得这样……这样……”
力一地安珍冒血的指间,因酥麻
宿恒计划着,同时用力打开自己书房的显示屏,因“办事不当,脏了皇帝陛”的唐星已经只剩了半边人形,嘶嚎着在野地中等死。
“真的耶。”这种之前尔尔想都不敢想的方便东西竟然真的能行,她看着安珍友好的笑容,“谢谢你。”
屋里各个和力有关的生活用品手把手地教尔尔怎么用,除了大门的门禁未免被人抓到把柄没录尔尔的指纹,别的一切都给了尔尔自由使用的权利。就连安珍所在主卧的门锁也给尔尔录了一个指纹与力。
临走前,宿恒拿过针取了尔尔的一血带走。他对尔尔说是去探查适合提升她力的方式,但却将它分开留存,准备送到母亲氏族中的医研中心。
肯定又是被羞辱了一番吧,巴掌印和茶渍是最低级的,甚至还有扎在指甲里的针。
尔尔看着面前的女孩有一种惺惺相惜的觉。她之前还担心在这深之中哪有什么无害纯良之辈,就是宿恒也是手染鲜血,然而安珍却真的像是被遗落在角落的孤寂白,虽然饱经风雨但从未污染。
这院落最为偏僻,也有了些年岁,但对于尔尔却格外清净。大的树木开枝散叶,将这幢二层小楼隐匿得毫无存在。
“说什么呢,毕竟以后我们俩要互相为伴啦。小飘窗被树枝遮住了视线不好,有机会我会请人修剪的。”安珍捂着嘴角恬淡地笑着说:“屋里没什么太好的东西,我力只是个B级,就是这个轮椅都得靠力块。你如果有想要更好的……”
倍,他也不会将尔尔丢了。
“别动!”尔尔低喝一声,拉着安珍的双手,小镊平缓地把指中的几细针了来。
“必须得将狠心抛弃尔尔的亲人找来。”看着那小香甜的血,宿恒心中的怒意越来越盛。关于尔尔有太多的迷题等待他去解答,直接探寻血脉是最直接的,虽然尔尔明确说了不想知,但他却不忍心。
分明比自己还大了四岁,却紧张得说不话来的模样。尔尔俯,贴地将手伸到她的脑袋上。直到安珍放松之后才笑着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