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珍啊了一声,看向尔尔的脸都不对了,“你要试试吗?放在里那个。你已经不是女的话正合适。”
有温的唇在额亲吻。
宿恒俯说:“抱歉,尔尔,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这两字也难住了宿恒。他的脸变得格外复杂,先是不快,但随即是不敢置信和欣喜若狂。直到他用力确定了尔尔的真的就如同正常女孩儿一样时,他立刻俯将尔尔抱在怀里大大地亲了一。
仅仅只是一吻,宿恒上烈的荷尔蒙气味便将尔尔冲得浑燥。尔尔难耐地哼了一声,到宿恒抬的隔着布料胀的一团,一顺着小腹往去。
“过几日我派人送些避孕套过来。”
他想她想得都快发疯了,每当批阅公文偶尔休息时,他都会想起在东三区行馆的日。尔尔就窝在他的如此贴近,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香甜可模样。
尔尔的睡眠向来不好,这次竟然连他来都没有发现,可见是困倦极了。但宿恒能时间来妃们的地方,这已经是极难的事,他实在不愿放过难得的亲近机会。
然而这次却没有宿恒最的。他看着尔尔这番动的诱人模样,又拉起睡裙的摆,看见她的花一颤一颤的,然而就是没有。
该怎么办才好?”
“嗯?……”尔尔难耐地侧过脖,颈间的肌肤被轻轻地噬咬,温的腔忽然用力,留一个暧昧的吻痕。
“例假?”
纤细的双手勾住宿恒的脖,尔尔将自己的唇送上后腾右手,如玉般的手指一颗颗地解开宿恒那黑衬衫的。她抚摸着宿恒结实紧致的膛,正因相思成疾而剧烈地起伏着。
“我也很想你。”
尔尔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看着宿恒。还好他没有晕转向,很快也冷静了来。
尔尔这才忽然害羞了起来,扭了扭腰躲开宿恒的手指,羞窘得快要哭声来:“那个,对不起,我今天来例假了……所以就不能了……”
不带任何的,幸福至极的,他此时就像个被天上馅饼砸中的人那样稽,“给我生个孩吧!”
“来例假了的话,是不是也会怀孕呢?”
“没有。”见到心之人的喜悦让尔尔难以言喻,自然而然地放松,任宿恒在他上掠过连。单薄的睡裙被宿恒拉至,两团浑圆的乳肉了来被他抓手心。
“皇帝,避孕套?你
十八岁的女孩第一次来例假。安珍也是第一次碰到,她打开屉将自己常用的小片片拿来交给尔尔,同时好心提醒:“不要剧烈运动,对不好,而且很容易漏血来。虽然有放在里更舒服放心的,但我没用过怕伤着你那儿……”
何止不是女,那已经被不知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人碰过了。尔尔谢后接过小小的棉条,读完说明书便往里去。
尔尔这才睁开来,正对宿恒有些疲惫的动脸庞,他轻声问:“打扰你休息了?”
晚上抱着枕窝在被窝里的尔尔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之前为饵粮,无论的多凶也无非担心自己会不会撕裂。因血而阵痛的小腹令尔尔辗转反侧,直到明月悬,她才迷迷糊糊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