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日记本。里什么也没有。”尔尔觉得安珍又有了些误会。她是如此紧张,但其实并不是什么隐私的东西。尔尔也没有生气责怪的理由。
能和她相的时间实在太少,纵然已经连续工作了近六十个小时没合,更是消耗了力与气,宿恒却仍然没有睡觉的意思。
安珍抬起有些失望的模样,但很快又笑地说:“那我们去南月园看花吧?今天国都有家新开的调香店反响不错,唐糖小包了场,今天大家都去了呢。”
“好。”尔尔对于自己容易心这个大病再次举手投降。
“啊,你醒了?”
宿恒抓着尔尔的手解决了晨后将灌带来的晶瓶,亲了亲她因起床气而皱起的脸。临走前宿恒将之前尔尔落在行馆里的读书笔记留在了她房间的书桌上,他披着初升的晨光离开这屋。
第32章牵扯与犹豫不决
深深地看着窝在自己前的尔尔,每一个细微的表都被他描摹在心里。
宿恒向来对历史上那些为人耽搁国事的昏庸淫君嗤之以鼻,而如今尔尔躺在怀里,他忽然有些理解了。相比于天或权利,似乎怀中的小人儿更能满足所有想望。
安珍说着来到尔尔的面前,很是恳求:“一起去看看吧?我在里都被欺负排挤的,一个人赏花好孤单……”
梦乡。
谁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太过紧张的反而平静得毫无变化,尔尔谨慎地睁开,看见安珍坐在轮椅上,在桌边捧着她的读书笔记。
尔尔眨着睛,提起这三个字有些不好的觉。
“可是你的,这种天气会难受的吧?”尔尔努力持。
“啊……”
因为昨晚剧烈运动与初的睡得十分深。
这幅期待委屈的模样让尔尔只得答应。因为她能受得到,如果再推脱的话,可能安珍就会哭了。
“不过尔尔真的好厉害呢,能将记日记这个习惯保持到那么大难得噢,我小时候记过两次就断掉了。”安珍低说,“只要我哥哥不监督我就会忘记。我是不是懒呀?”
安珍一瞬间有些无措,连忙不好意思地笑:“陛吩咐我来照顾你,昨晚你们行得太激烈了担心你吃不消。我看见这个日记本好漂亮,就忍不住摸了摸,你不会生气吧?”
刷啦的翻书声猛的唤醒了尔尔的意识。就像在床上被登记时等待挑选的声音。
“十八年前就伤了,到现在也不难受了。”安珍小声问:“就一会儿,好不好?”
“啊?这有为什么?里都是花啊,还有雪冰花正在开放,你最……你一定会喜的!”
但他想要给她更多。天将破晓,宿恒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尔尔。他必须得如同儿时想的一样,成为无人敢怒无人敢言,唯有臣服信仰并歌颂的帝王才行。
“为什么去南月园?”
阴云笼罩在国都之上,远青紫的闪电轰隆作响,暴雨将至,此时赏花并不是一个好决定。安珍揪着尔尔裙摆,用湿漉漉的可怜神看向她。
原来是虚惊一场,尔尔浅浅一笑,摇表示无所谓。
虽然是现代的建筑,但透着皇权之特有的森严。路上连个问路的行人都没有,尔尔推着安珍七拐八弯地向南月园走去,心中忐忑又紧张。尔尔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