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辛苦!你……你活着……活着就好了!”
没满足你的八卦心理还真是抱歉啊,尔尔红着脸挠脑袋苦笑,“不然应该怎么样呢?”
尔尔觉得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并没有吃醋之类的伤绪。宿恒会和别人结婚,尔尔很明白这是必然的。哪怕不是唐糖,也会是唐盐、唐醋之类的贵族女孩,反正不会是自己。只要自己喜他,他也喜自己就足够了不是么?
安珍手把手地教尔尔如何平缓细微地使用力,开手机,将信息对宿恒发了去。
直到好一会儿尔尔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宿恒,他该不会因为自己淋雨生了病对安珍大发雷霆?
手机对于尔尔而言是个新鲜的东西,之前在饲养所任何可能和社会有关的东西全隔离,而她过去也没有力启动。虽然可以预置力块,但于自给难足的状态的力块成本极。为了手机这么个小东西放置实在不划算。
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
“可以吗?”
艰难地坐起来,尔尔确定自己上没有血的伤,很是歉意地说:“抱歉,让你把我回来辛苦吧?”
“等等,为什么要给我看
不,应该不至于。宿恒为皇帝虽然手段狠辣,过去分散给贵族的权力全牢牢收回至自己手中从而度集权,但也只有在西方帝国才有暴君的名。在贵族中他的形象极好,以力和带领帝国腾飞而收获威名。绝不是以权力血腥压制的凶名。
“嗯~这个嘛~”安珍忽然去自己的房间,抱来一大摞书交给尔尔,“这些都是我从小到大的珍藏,全都分享给你!”
看到书名的时候尔尔差傻。
“嗯。”
尔尔失笑,她怎么觉得安珍在认真地帮自己规划如何谋得恩呢?尔尔从来没有自以为是到奢想独占宿恒。
这些还是比较能让尔尔理解的。只是竟然还能意淫皇帝不被抓起来坐牢真是奇观。而那些被安珍反复起了褶皱的书差让尔尔羞晕过去。
安珍几乎是不择言地落荒而逃。尔尔觉得奇怪,好似自己并不是大病初愈,而是突然诈尸。
几日没有见到宿恒,尔尔与外界毫无联系,小屋中的书全读完之后,安珍掏自己的手机问:“要给陛去个消息吗?”
比尔尔还简单明了。安珍瘪了瘪嘴说:“你和陛还真是像呢。哪有你们这样谈恋的啊?又不是三百年前打电报,多一个字多收好多钱。话都不会说,小心陛抛弃你噢。”
“想你。”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安珍觉得应该再多说一些,好歹把自己生病了很难受写去,或者至少写上你的尔尔这样的落款,但尔尔摇摇。
万一打扰到他岂不是很糟糕。她并不是那种相思难熬的人。
然大怒这种事与他基本绝缘。尔尔低想到他那双深沉冷清的黑眸。心想宿恒恐怕是最适合坐在光辉的王座之上,手握重权决定兴亡的人了。
三分钟后,回信来了。
“当然可以呀。其实之前你生病的时候我给陛去了消息,但是那晚他似乎去了唐糖小那儿。毕竟月就要举行婚礼了,可能是忙得没有看见。”安珍说着将手机递给尔尔,“想他的就告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