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等等,你怎么知我今晚去了那间酒吧?你找人跟踪我?”
事的发展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去发现毒品的张平,也许私心再起,又或者意识到这是一个退两难的问题,赌命似的再次铤而走险……
“什么?”
刻,留几个看守炎邵非以及酒吧剩余人员的警员,其余警力由梁队带领,全奔酒吧,追捕张平去了,显然,这一次他不可能再逃脱。
当她刚打开房门,秦川一阵风似的追上来拉住了她的手臂。
“呵!你别告诉我说是因为怕我走丢!”
他的额上沁细汗,呼由于奔跑而微,他盯着她,唇线抿得发白,许久才,“对不起……”
车载电台换了午夜频,主持人似模似样的说着心灵鸡汤,说不去了就开始放歌,秦川突然发似的锤了一拳方向盘,然后猛踩油门,惯使得副驾驶座上的白苜砰一撞到靠椅上。
女主持人洋溢的介绍着城市里哪哪家店的XX,动不动就是“好吃到爆!”“超值超!”“满五分好评!”……
秦川压着呼,尽量保持平稳的说,“那、你要怎样?”
前的女孩唇角微勾,笑得邪魅,“你说呢?”她倾一步近他,一只脚卡他双间,轻轻往上一抬,住了他的裆!
秦川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白苜将转向窗外,也没有再说话。
“光说对不起就行啦?你要怎么补偿我?”白苜微微使力住了他的巴,不怀好意的说。
“我朋友。”本来她可以解释的,但是一赌气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秦川还在车库里停车,白苜已经蹭蹭蹭的上楼了。
白苜想要反驳,可是事实的确如此,但况远比事实要复杂得多啊!
白苜有挫败,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无视过她,相反,他一直对她呵护备至,有求必应。
“你认识他?”秦川突然。
白苜借机找了个话题,“好像很好吃的样,不如我们去XX家吃夜宵吧?”
“袭警那个人。”
“你这是代替警察审问我么?”白苜斜睇他,目光已经完全冷了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惊了一,那双骄傲的睛咄咄视着他,盯得他不由自主的心加速。
“他是谁?”秦川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继续执着的追问。
秦川目不斜视的继续开车,一言不发。
白苜扭挣脱了他的手,当听到他失落的一声叹息后,快速转将他一把拽房中压在墙上,然后后脚一勾,关上了房门。
后来,炎邵非说自己打人的事,但伤者已经院,并且“自愿”私了,这个事就不了了之了,至于袭警?最后被定为妨害公务,喜获拘留所三日游。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唔!”秦川像电一
“其实不用麻烦律师,我想我解释清楚,警察不会为难我的……”
秦川自己开车,白苜坐在副驾,车里放着秦小白原先喜听的电台。
“所以你在警察面前撒谎了?”
再回到秦川把白苜“保释”来的夜晚,律师了酒吧就被打发走了。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就会这样,往往她都不会抓住重,或者说,她认为的重和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