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嗯……嗯……”快速的让尾椎的快持续发酵,终于迎来爆发的一刻,白苜一抖,女里一涌来……
懊恼的男人羞涩得说不一句话来,只一个劲的声息。
“快去……呜呜……扎死我了……”
“谁让你憋了……嗯……憋死活该!”白苜故意抵在他的上,左右转动狼尾,绒间抖落的珠如弹般劲在他脆弱的上!
“我帐篷里有药膏,要不给你抹一?”
“嗯!不要碰……”里面的手指随便压一,的男人就是一颤,缩着腰想要逃离。
“唔!不要……”炎邵非簇着眉,难受的抠抓泥地,刚刚过后的不应期,还没恢复,激烈的刺激只会令他痛苦不堪。
炎邵非哪还有脸回答,气得闷吐血,奈何浑酸,真的抬不起劲去推开她又不规矩的手。
果然过了一会,狼尾自然来,白苜从他里退了来,手指温柔的压在,“不会伤了吧?”
双手重新掰开他的,一又到了最深!
白苜一手从他前抄过,箍在他小腹上,轻喝,“别动!”手指又继续“仔细”检查。
“你……呜……别动……呜呜……”
“啊啊啊啊啊!!!”尖更狠的扎,疼得他委屈的哭了……
白苜呼一气,积聚在尾椎的快持续刺激着,女里已经温湿,只差一刺激……
“嗯哼!痛……”挣脱不开的他只能任由后的细指一路压到深,跪在地上的两条长颤抖个不停。
“去……啊……持不住了……呜……”
摩,还有无数参差不齐的狼毫搔刮……那酸大概只有跪在那里撅着屁被得不停摇的男人才清楚。
其实狼尾就那么一会,过了自然就会来,“你确定要我现在?”那不是从里到外刷一遍?
可是架着他的
“不?”
她将他的腰又往上提了提,摆在一个好使力的位置,住他浑圆的,凶狠的又起来!
与此同时,狼尾也迎来了它的,埋在里的狼尾突然毫竖起,尖细的从四面八方一齐扎周围柔的里!上面附着的滴也如醒狮抖般突突发!
再觉得丢脸生气也不能和自己过不去,炎邵非趴着脑袋,闷闷的了,然后由一旁的白苜架起,朝帐篷走去。
可是白苜正卡在的边缘,也不了那么多了!
“我看看……”白苜将一手指轻轻松松又放了那还没完全合拢的嫣红小,的肉被得有些外翻,一副惨遭蹂躏后楚楚可怜的模样。
过之后他整个人都去,枕在手臂上,腰由后的人扶着,才不至于坍塌在地。
“停!呜……”的人颤抖的弓起脚背,连呻都不自觉带上了哭腔。
“啊啊啊!”炎邵非嘶喊着了,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剧烈的快仿佛濒死一般。
“你……变态……呜呜……啊!”痉挛的只能控制绷紧,不能控制放松,他不由自主的夹紧后,结果……
“啊啊啊!!!”炎邵非被这突其来的刺激惊得浑痉挛,本能的收紧后,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