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猛然一胀,撕裂的痛楚紧随而来!
“好了没啊……”过了好一会后方都没有动静,觉那赤的视线就盯在他最隐秘羞耻的地方,趴在垫上的男人从脸到脖都红透了。
一阵温柔的抚后,蜷伏的巨开始慢慢苏醒,狰狞的青筋弹动,涨大的红得发紫,握住那壮的有节奏的上套,动的包发轻微的声响,伏在垫上的男人不自觉的断断续续的低哼,深深的抵了垫里。
“我粘了药膏在上面,这样顺便……咳,抹药……”白苜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特么牵,说不去那就吧!她行了,去的戳到上,的男人颤着松了一会,然后又更为用力的夹紧了。
炎邵非被掐那一还没缓过劲来,咬着唇不说话,蜷着的腰缓缓往坠,也一直哆嗦颤抖。
“白苜!呜……”炎邵非正要挣扎,后的人突然一把住了他的要害,手心蓦然收紧,疼得他力气都卸了。
“疼狠啦?我帮你……”
手里的东西渐渐涨大,颤抖着立了起来,炎邵非又了。
手掌包裹住面两个圆的卵,轻轻搓,手指像摩一样会阴,安抚着他的疼痛,不一会,的男人隐忍的发闷哼,息渐沉。
谁知的男人猛的一抖,羞愤的叫了一声,“白苜!你……”
白苜一边搓他的,一边不自禁的抚摸他健壮的肌、腹肌,手指沿着畅紧实的肌肉线条细细勾勒描摹,又又抓的会那弹和度完结合的一质,不禁再一次叹,这男人的材真他妈好!
说的反倒成了他的不是了?炎邵非轻抿薄唇,又被她气到了,可是大丈夫能伸能屈,不和她计较也罢,再说刚才更丢脸的姿势都过……算了,不提不提。
“啊……嗯……”夹杂着息的呻被这安静的夜晚放大得清晰嘹亮,炎邵非浑,蜜的肌肤覆着一层薄薄的雾,在橘黄的灯光照,仿佛蜡般人。
狼尾了一小段,被他抗拒的夹紧而卡住,异常紧致的觉甚至都夹到了狼骨,白苜倒一凉气,商量着说,“你合一……嗯……它又又胀,老是不消,我也没办法……”
见他疼得几乎动弹不得,白苜疚的摸了摸他绷直的脊背,松了手劲,熟练的把玩起那因为受惊而蜷缩起来的。
什么……”
可是男人和她置气呢,死死夹着不肯松开,来恐怕……于是她只有“曲线救国”,讨好的继续刺激他的什。
紧缩的终于放松来,白苜松了气般一,却又停了来,她轻轻拍打他的紧,低声,“转过来,我想看看你……”
“别害羞嘛,我给你小狼,保
“唔……你好紧……”白苜深气,被他炙紧致的小包裹的烈快,从一直传导到尾椎,她恨不得立一到底!
没想到这次来的不是她抹药的手指,而是那罪魁祸首的狼尾!
于是他重新趴好,又经历了一番挣扎犹豫后,缓缓将手伸到后方,抓住了自己的,稍一使力,慢慢向两边掰开,被折磨得红彤彤的,以及里面空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