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可是声音却很诚实的反应了他的受,急切中夹杂着痛苦,难耐中夹杂着愉,矛盾得像是神分裂一样。
“唔……快停……啊……不行……太深了……嗯哼……”
“不要……啊啊啊……”炎邵非再也止不住脱的呻,她每一次落墩都撞击在他柔的会阴上,由于他平躺的姿势,她朝上握着他的阴其实对于他来说是垂直压的,被弯折的疼痛一阵一阵,可是又抵不住动带来的一波波快,以及更侵占神经的可能被坐穿的莫大恐惧……
“啊……我一边骑着你……一边你……好棒……”
“太棒了……你全吃去了……喔……喔……”然而上的人毫无知觉,仍在忘的起落,拉扯着他的。
当一切回归黑暗之后,男人才抓着自己两条,摆屈辱的承姿势。
“白苜……呜……不要了……痛……嗯……”
“不行了……要死了……停……呜……”
白苜越坐越快,越坐越猛,撞到他会阴的时候他都会筋似的颤抖一,嘴里发夹杂着痛苦的闷哼,手脚抖动得几乎不能维持那个艰难的姿势。
炎邵非心煎熬,望又痛又,后
“太深了……去……啊……”黑暗中,底的那躯一直在颤抖,从腔里冒的嘶声异常艰涩。
“好吧……”
只听到男人急促的息和破碎的呻声,被她始终握在手里的阳越涨越大,端湿漉漉的,淌的汁将浸得腻,想象那淫靡的样,白苜都后悔关灯了。
“哪里……你的小狼神着呢!”
然而他又咬住了唇,死忍着不肯多哼一声。
“你先别那么快……啊……等等我……”
“啊……啊……”巨大的快直接刺激尾椎神经,女都湿了。
“好!没就是……啊哈……”白苜一边握着他的阴,一边着上起落,手上的频率也是随着她的起伏而上套,好像骑一样,而手里的缰绳自然是……
白苜用指甲去掐他的,底的人咬着唇发一声长长的呜咽,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换了个姿势得好像更深了,炎邵非畏惧的唔了一,抓着毯的手攥得更紧了,像是寻求什么依仗一样。
“唔!”炎邵非浑痉挛,险些抱不住自己的。
“别犟,都了……嗯……我又没不让你……你在气什么……嗯……”
挡着脸的那只手动了动,底传来一个低弱的声音,“把灯关了……”
白苜自由了的手去握他的,草草套两后,突然往前挪了一步,抬起屁就用力往坐!
我去!竟然害羞得要关灯!
这样多没意思,她才不想“奸尸”,何况他磁的嗓音叫起来那么好听,怎么能全程就嗯两声呢?
“好不好?我手酸了……呼……”白苜竟然冲他撒起了,一边一边大大的息,似乎真的很累的样。
突然,白苜将挂在臂弯上的两条长反折到他前,筋猛一拉扯,瞬间的痛让底的人不自禁的呜咽声。
狼尾就着这个姿势,终于全没!直抵尾椎!
上的人更加兴奋的大力起来,大有让他再多叫几声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