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从超市里采购回来的大包小包走在路上,白苜愤愤的想,她什么时候成了某人的保姆了?细致微的照顾着他的寝起居!好
“还有什么交待?!我老公命都没了!我该怎么办?呜……”看似悍的女人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崩溃,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心里不是不失落的,但她也能理解,“好好休息。”
“你!”
恶毒的语言像无的耳光扇在他们脸上,也扇在警察这象征着正义和尊严的神圣职业上。
“如果是绑匪自己放的火,那就太匪夷所思了……对了儿,绑匪的声音我提取来了,是程铁!”
“应该错不了。”他相信某人的技术。
“等灭了火,才能去调查,但从监控录像来看,从昨天到现在,只有绑匪驾的车了这里。”
“什么?”梁队猛的扭过,因为睡眠不足而突的眶狠狠一抖,“是他?”
白苜迎上去,他竟然轻轻推开了她,“乖,我真的有累了……”
梁队定了定神,缓缓走向纠缠挣扎在一起的两人,“放开杨夫人。”
城郊废弃的仓库,炎邵非赶到的时候只看到破旧的仓库周围包裹着烟,消防员忙碌的影穿梭于火光与晨曦之间。
“你保证过会救我老公的!为什么会这样?!还我老公命来!”杨夫人像疯了一样推打着梁队,不顾周围人的阻拦,把所有的悲愤都宣在她认为的失职警察上。
“我想再一次提请,调查当年他被怀疑在列的室杀人案。”
大火终于熄灭了,送走了杨夫人,天已大亮,阳光普照,给这一片废墟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
调查小组开始现场取证,可是大火将第一现场破坏了,取证工作难度加大。
而此时,白苜正嚼着薯片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一脸倦容的回来,难得的没有责备和抱怨,柔声问,“吃东西了吗?”
“你没错?”
“啪!”清脆的声响很快淹没在嘈杂的空气中,梁队黝黑的肤上隐隐现一块红印。
“杨夫人,杨总的事我很遗憾,我只能保证,查明真相,给您一个交待。”
杨夫人还要再打的时候,梁队抓住了她颤抖的手腕,“抱歉,我们警察的职责里没有充当气筒这一项。”
他立刻联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梁队面前,梁队刚刚完一支烟,清晨的阳光将他里的血丝照得斑驳陆离,他的嗓音因为过度涸而沙哑,他说,“绑匪也在里面。”
“好吧,如果真的是他,确实有必要……”梁队蓦的顿住,紧接着整个人被迎面一冲力推了去。
“!放开我!这就是你们无能的借!你们这些白吃公粮的饭桶!是你们害死了我老公!是你们!”
炎邵非呆了一瞬,缓缓松开手。
撕票还自杀?!
“对!”
炎邵非摇摇,“我先睡一觉,晚上再一起吃。”
“杨夫人!你冷静!”看着被推得狼狈踉跄的梁队,炎邵非无奈的抓住了因承受不住丧夫之痛而绪失控的女人,“我们也想尽力救杨先生,可是有很多事是我们控制不了的……”
午,当炎邵非回到家的时候困得睛都快睁不开了,可能多少受到一些负面绪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