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伸手勾起一边垂的,放在糙的掌心反复搓,指跟拇指夹住打转拨,然后住他妈脑袋往将长长的他妈自己嘴里。
就顾着哭的王花也没多想就被大伯拉着去到一隐蔽的大树后,旁边是半塌来的土培,正好掩人耳目。
王花的给好几个男人吃过,却从没自己吃过,这会儿着自己的东西前后还给儿,羞得老脸通红。
刘老大的肉棒跟人一样比一般人大壮,小儿觉得松弛的地方在他用来刚好合适。
王大伯又去看,王花这次突然觉得不好意思,扭扭的想推开。
王大伯把那破掉的布料拉开,里面的小背心因为穿
从前面的肉里抠来一大把淫涂在后面正在收缩的菊花上,指很顺利就了去,刘老二了半的鸡巴抱着大屁去。
王花已经吓得不会说话,刘老大伸手拨开前面的花,戳去有白,知已经给玩过也就不再忍着,提枪上就开始冲刺。
”
兄弟俩一起,同样的频率两肉棒隔着层肉碰撞问候,王花觉得自己要死了,面都快给穿,可是又这样舒服,不由想到几十年前年轻时的自己。
“妈,你也尝尝。”
王花痛得低声呻,刘老二沉住气把东西全去,然后开始大力起来。
“妈——我回来了。”刘老大背着行提着东西来。
这样一说王花也不敢动,她大伯是个赤脚医生,村里人生病都是他给看,他的话王花打小深信不疑。
十四岁那年闹饥荒,王花每天天不亮就去山上挖野菜,有天过雨路一个不留神踩空去好远,单薄的衣服也给扯开大,前松垮垮的一对小馒。
俩人刚刚的太投,谁都没听见刘老大开门的声音,这会儿人已经到了厨房门,什么都隐藏不住。
王花慢慢也得了趣,呻也变得愉。
“别动,大伯给你检查检查,别染了烂掉!”
“伯,那你赶紧看看,都血了。”
王花被夹在中间前后,虚弱的靠在大儿厚实的脯闭着,心里矛盾自责可肉却从未有过的舒。
王花一手提着蓝一手拽着衣服往回走,哭嗒嗒的不停掉泪。
王花大名王花,虽然家里穷生的年代也不好,可人还是长得灵灵的,特别是那双大睛,湿漉漉的让人看着心。
“妈,别怕,在城里我跟大哥经常一起。”
刘老大把东西往门一放,一边走过来一边解绳。
“快给大伯看看,伤到哪没有?”
王大伯拉着王花的手反复查看,撩起自己衣服给上面的泥土血迹净,“我的好闺女,受委屈了,大伯给就好了啊。”
“大哥,咱俩一起,看能不能在妈肚里碰个。”
走到半路碰上个带着大草帽的自家大伯,“哟,闺女这是怎么了?”
王花见到长辈,一肚的委屈都冒了来,搭搭的开始撒似的小声哭。
“伯,从山上来了。”
刘老二还在奋力,王花吓得脸苍白,扭着推儿,可赤的上在大儿中早就变得淫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