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安正得起劲儿,肉肉,尖尖儿上酥,胀,……听了她这句,还真听话地缓了缓速度,侧拥她,环抱她,目光灼灼,一刻也离不了她——她啊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在光晕里有孩童的温韵,闭着睛,蹙着一对儿眉,唇微张,像在初品这肉的滋味。
“行,行,都听爷的。”
——轻儿,爷。
一个激浪!
她又扭了腰,迎了他两迎——爷,爷……
程嘉安本就了,听了这,又来了兴致,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如此盎然,还能一晚上想着个女人……
床底那人先醒了,怎么?他睡着了?再睁开睛,是日光的光,是他不能见人的世界!他猛然一挣,磕在床底板上,发砰的一声,撞得满发星,疼痛难忍,却不敢一声。
逐渐,光便暗去,人眠,床底的畸形动却一动不能动,僵了,僵了心,脸上结了一层冰壳。
是乔歌的床灯,人声咕哝,窸窸窣窣,息急急,床吱吱呀呀地律动,似有女声,忽忽低,但卡在嗓儿,闷闷,气短。
底的肉绞紧了,引得他心肉都跟着疼,他住她的耳珠儿,汗津的肩颈,捧了她的一双乳,轻了,柔了,慢了。
他觉得自己太累了,男人,了,就卸了全盔甲,什么也没有,赤一个肉,还原成一个少年,一个儿童,抱着女人,依恋——崇拜——慕——一心一意地痴缠。
“我是说……咱们一直就这么在一块,行不行。”
他说得声音低,了鼻,倒像带了哭腔的痴状,乔歌听得清楚,却还是睁不开睛,笑了,又叹——“你看,爷,咱这不是在一块儿呢吧……”
可还是忍了,她累了,真该睡睡了。
终于呼来,不容易。
“我在。”程嘉安向来浅眠,听见乔歌呼他,便立即睁了:“乔歌,我在。”
床上的人似是翻了,咕哝一声:“爷,爷……”
12)床上语
“乔儿……乔儿”他扔侧着抱她,把脸埋在她发里,“咱们在一块儿吧……”
她夹得紧,他便耸得,一夹一,一,波波相环,他从后面捧了她腰,大掌交叉握住她的小手,猛力贯,轻儿——不——得重儿——得使儿劲儿——用力,狠狠,到底底肉里去……她呼了两声,他也就不了什么九千一深,左三圈右三圈,划个ABC什么的……乒乒乓乓,直捣云霄,二人同时就发一阵低吼——嗯~嗯~,他涌她吞,他再替她挤来,挤呀挤~她明明来了,又晕陶陶地上去,颤着——爷,哎爷,我真真快被你死了。
光灭了,又来了。
乔歌翻,一个熊抱住,大喇喇地伸过儿搭在他的上,摩挲,蹭着,贴,,息叠着息,温存的起床气息……她了珠,微微睁开睫,俏地笑了:“你看你,
她不说她要,他也知她要,他磨得她厉害,磨得她溅四起,越磨越胀,越压抑越烈,快一波波从上浇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