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见她全服心神都在那里衣上,心微微有些不满,不由地伸手去揽她的腰,又是摸摸又是的,搅得人好不安生,即便是苏妙容这般绵的也怒了,伸手重重地打了他手一,斥:“别闹,正给你里衣呢!”
祁璟顺势又靠过去了,语气里带着微不可闻的委屈:“我这一去可是要好几日呢,你难都不想我么?之前在路上待我如此,怎地来了寒山关就这般冷漠?我可是好几日都没有碰你了……”
她正在给祁璟里衣,来之前她也没想到祁璟是奔着上战场来的,所以这方面准备的甚少,直到祁璟昨日说自己不日便要上战场才恍然想起很多东西没有给他准备,这才匆匆忙忙起来,又因着人手不够,她只能是亲自动手。
不过好在的是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只消拆了外的线往里面些棉之类的即可,但这厚度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过厚,不然就影响动作,动作不便在战场上可是致命的,所以苏妙容只得试了又试重好几次才放心。
只是中途她瞧见了手中的里衣,心一狠,重重咬了尖,自己清醒过来,腾一只手将男人的脸扳过去,:“你真的别闹了!”
越是说到最后,男人的声音便越轻,最后一句几乎都成了气音。可声量虽低,却是打着转儿往苏妙容耳里钻,初尝的青涩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当半边一麻就要倒在男人上。
只是在梦中,他却没能实现这一梦想,一切源还是因为那个女人。那女人自己不愿来寒山关受苦,又不愿被京中的妇人说她不愿吃苦宁愿独守空房也不愿陪夫君一起去寒山关,生生地让他选了在京中一个文职。
祁璟每每想到此都忍不住冷笑,独守不独守的又有什么关系呢,两人不过是名义夫妻,她就是既舍不得京中奢华安逸的生活又不想被人说三四脸面罢了……只恨他当初没看清她的真面貌,顾念幼时之反将自己的命搭了去!
后知晓忠王祁尚天是他亲爹后,他又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超越他父亲,让不喜他的父亲睁大瞧一瞧谁才是他最彩的儿。
祁璟知晓今晚又是什么都不了了,不由地叹了一气,:“容容待我着实无了些,明明之前在车上……唔唔……”
苏妙容似有所,抬瞧了他一,:“看什么呢?”
祁璟勾唇:“灯看人,越看越……”
但凡上战场是会发送一套盔甲之类的,但发放的里衣太过轻薄,偏生两人带来的里衣也是偏轻薄的,而寒山关又气候寒冷,不得已之只得另里衣给祁璟。不止是里衣,就连那些战靴也是被苏妙容给嫌弃了一番。
苏妙容慌忙举起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那些羞人的话语来,
他不禁偏看向近在边的小女人,目光中满是柔和,现在他倒有些想要谢谢那个女人了。若不是她,苏妙容也不会嫁与自己……
只是当时两人也没有想到夺嫡之争会那般严重,甚至于……
苏妙容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也不说话,继续埋自己的活计。
她可舍不得让祁璟这样寒酸穿上战场去,万一冻什么病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