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去胡须后,祁璟又恢复了男的模样,苏妙容满意地左右上打量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轻声说:“夫君,好了。”
苏妙容轻轻应了一声,垂眉不敢去看他,:“那妾帮你修甲、修面?”
不过短短三两句话听得苏妙容是心惊胆战的,但她见祁璟说的眉飞舞也不好打搅他的兴致,默默将心中担忧咽了回去,转而说:“夫君不若先去梳洗一番?时候尚早,也不知庆功宴何时开始,不若你也可以好生休息一番。”
祁璟赞同:“好,先梳洗。庆功宴无需担心,先帝仙去不久,不宜办酒宴之事,张将军也让我们好生休息。”
原本帮祁璟修面洗发这样的事合该人婢们来,但在祁璟小厮举着这些什要房时却又被她一时心血来拦了来,最终来的人便成了她。
寒山关的将领们过得日是有一日是一日,因此也有了传统,不大胜小胜都要举办一次庆功宴。
苏妙容意识反对:“不要!”
圣人仙去,举国上也是要守孝的,即便是大胜归来也不宜如此大张旗鼓。苏妙容闻言后放心了许多,只一个劲他去梳洗。
“好了,别了。”祁璟不知何时睁开了睛,反手将她的手儿抓住,因着满脸胡苏妙容瞧不见他的神,但却能从他中看些许笑意,“这便够了,再去你的手该酸了。”
零和他们打了一段游击,狠狠咬他们一块肉,终寻了机会回来!”
祁璟看着专注为他修面的小女人,她秀丽的小脸被蒸一片绯红与细细的汗珠儿,她的神是如此的专注在自己脸上,即便她这是为了给他修面,但还是看得他心一片火。
祁璟唇微微翘起:“那好,容容来吧。”
突然间,他想起刚刚自己回家的那一幕,心愈发火起来。
修甲一事很快便好,轮到修面时苏妙容又有些踌躇了,盖因那人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灼,让她不敢与他直视,这般之又怎敢去给他修面。
灵巧的指尖在男人发间穿,她细细地梳理着男人一墨发,来来回回清洗了三遍才终将脏污洗净,指尖又微微带了力给他摩脑袋,整个房一片静谧安详。
苏妙容懊恼地咬咬唇,心一横便一手抬起男人的巴,一手拿着剃刀,睛却是万万不敢看向他脸上,只低垂着盯着他的巴。
“夫君?”苏妙容见他一脸疲累,也不打扰他,而是伸小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又取几样东西放在一旁,上面摆着梳剃刀等。
祁璟又:“容容这般万一伤了我怎好?”
人们很快抬了来,祁璟许久没有这般舒心了,一时间泡在中假寐。
祁璟眉一挑,:“容容若是累了,便让婢们来吧。”
许是久了未见一时想念得紧不愿错过这般亲近吧,苏妙容如此为自己找借,却忽略了心中的甜蜜。
祁璟回:“好。”
苏妙容心一惊,自己镇定来,专注地给他修面。
属于女人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摸着,那觉令他既享受又痛苦,泡在中的渐渐紧绷起来,两间的东西也一神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