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很是享受那白小手在后背摸来摸去的觉,他舒服的睛微微眯起,心中别提多兴了。
她从包袱中拿跌打药倒在手上,在上去之前提醒了一句:“忍着痛。”
严肃笑着安她,:“无事啊,老糙肉厚,这算不得什么的!”
分令人倍安全的真实。
车摇摇晃晃地前行着,车厢还是一片沉默,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在两人继续沉默之际,车却是突然距离晃动起来,顾元猝不及防之往前撞去,瞧着便要撞到车上时,却是被人一把抱在怀中严严实实地护着,而他自己却将所有的伤害都挡了。
顾元一愣,反问:“为何这样说?”
严肃小小地嘶了一声,然后才说:“无事,继续前行,次注意!”
严肃苦着脸转过脱衣服,只是在转后他脸上哪里还有痛楚和苦涩,全是得逞之后得意的笑,心中暗一次要给赶车的将士安排一个好职位,他不过是提了一句,那小便这般上,是个人才啊!
严肃几番推脱不得,只好说:“那我车自己去看军医吧。”
那小小的嘶痛声外面的将士没有听见可不代表顾元没有听见,她急忙抬望向严肃,问:“你有事么?”
正药间,严肃突然问:“元元,你是不是很不喜我说话?”
顾元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药,回:“没关系的,你不用改的。”
语罢,严肃扶着她坐好,脸上倒也没有显什么痛苦的神,只是从他的肢和脸颊微微痛可以看,那一绝对伤到哪里了,只不过严肃不愿说来罢了。
顾元听他说话鲁略有些不满,这边又瞧他为自己伤着却又忍着,顿时心的不满全都消散了,只余些许不忍,不由地说:“还是看看吧,那一那么狠,定是伤着了……”
果然找对老师很重要啊!
车不得不停,外面赶车的将士急忙问:“将军无事吧?”
顾元见他一脸的躲闪,哪里还不知他车定是不会去看军医的,当便肃穆着一张脸:“无妨,就在这里吧!我也曾看过一些医术,是不是伤我也能判断的,你将上衣脱了吧!”
严肃又问:“元元,你……你能不能教我读书写字?”
那么一大片的淤青要将淤血及时开了才好,不然还不知要痛到什么时候,急之顾元也没想那么多别的,专心致志的给严肃起药来。
尤其是不用特意为我改……否则,我会不知如何是好的……
将士立回:“是,将军!”
顾元有心拒绝
脱衣服后,严肃的后背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十分可怖。当事人的确是糙肉厚不把这小伤放在心中,也不觉得痛,但在顾元看来却是十分严重了,尤其这伤还是为自己受的,心又多了几分愧疚。
“我想你这样贵重的大家千金一定很不喜我们这样的人,所以你放心,你不喜,我就改!”边说着,严肃还挠了挠,憨憨的本质暴无遗。他说到改,不禁又苦了脸,继续,“只是我从小都习惯了,所以你给我改的时间,别太嫌弃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