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清宵把人制在shenxia,将那松垮的纱衣扯开,白皙的胴ti便luolouchu来。绵绵并没有穿贴shen的小衣,她似乎受不得紧缚,侍人们自然由她。符清宵摸上花谷,竟摸到一片湿run。他冷笑一声,“倒是方便了。”言毕便将手上的花苞往花谷中送去。
那花苞上被他抹了油脂,加之绵绵那chu1湿run,这一xia竟不怎么费力。只是绵绵受了如此突袭,猛地吞ru一个凉冰冰的wu件,“啊”的一声打了个激灵,却是看不chu痛楚与不适。
符清宵把着那弯曲的花jing2几xiachou送,那微尖的花tou倒是比他的阳wu好动作,这几xiachuru倒也顺利。他重重地往里一送,chou送间怕是正戳nong到绵绵nei里的mingan之chu1,惹得她好一阵呻yin。
另一边他却取过了绵绵惦记已久的那盏酒,本已ruan倒的人闻到酒香靠近竟还起shen想要,那场景倒有几分好笑。
符清宵将之送到绵绵唇边,见她迫不及待想喝,却不过微微一斜让酒shui略略沾唇便拿走了。
绵绵没喝到,表qing不由得louchu几分委屈。她伸chushe2toutian舐着唇ban上的酒ye,鲜红的she2尖扫过红唇,为之增添了三分run意七分艳se。她yan神还钩在酒盏上,直钩的yan神与qingse的动作交织chu一种无言的媚态。
符清宵故意喝了一kou酒,他没注意正印在了方才绵绵沾杯之chu1。他的故意倒是起到了意料之中的效果――yan见着那双yan里的光越发火re了。
“别急,我这就给你了。”他往外递着杯zi,绵绵随着起shen往之靠拢,却不防在将要坐直的时候,yan睁睁地瞧着那盏酒落ru那斗状小kou,通过那弯弯花jing2,直往那花谷中去了。待一盏酒尽了,符清宵放xia酒盏一nong,那han在花苞里的一汪酒shui一xiazi倾ru了花源深chu1。
酒ye比之花苞更凉一些,灌ru更深chu1的nen肉间,自然惹chu了绵绵更大的反应。然而这酒单是香气便烈xing无比,ru到那nen肉里更是神威,不过刹那功夫,绵绵便觉xia腹有如火烧一般灼得又痛又yang,那一双细白的长tui忍不住紧紧并起,将那cha在shenzi里的东西狠狠绞nong,只想止止yang。
只是花苞已被她han得温re,又如何能止得了痛yang?倒是那绽开的花ban支棱着,四向皆有,随着那花谷收紧可以戳nong到yangchu1,得以缓上一缓。
可到底不如意,那戳nong不能持久,那痛yang却是连绵不断。于是那并起的长tui不停摩ca,想要找个舒适的姿态。绵绵的双手也an在xia腹chu1,很是用力地试图缓解难过。那小脑袋也是不停晃动,沁chu的细汗将晃散的青丝粘得越发凌乱,甚至沾到了面上脖颈里。那青丝掩映xia的一张脸,kou中yin哦声声cui着人ai她,颊生桃晕眉yan飞波勾着人要她。狼狈之xia更见楚楚。
只可惜她面前的人打定主意要教训她,纵使自家xia腹reying起,也铁石心chang地为她更添一把火。
那余xia的一盏酒ye里被他混ru了些粉末,也不知何缘故调成了绯se的膏zi。他用玉匙挑了膏zi,抹到了绵绵xiong前的红樱之上。那里颜se鲜nen,这膏zi抹上之后初看与先前无甚区别,过了一会儿,便yan见着那红果ziting立起来,生生长大了一圈。本是个樱桃般的小珠zi,这时倒像是颗被玩nong许久zh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