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小小的,“…笑…”
她不傻,他早有所料,他还曾经想过要折辱她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可她先呆傻并不似作伪,现在却明显觉得她灵透了许多,或许她便如同孩童一般慢慢学习慢慢恢复正常模样。
她的叫声越发起了符清宵的蛮劲儿。符清宵浸淫风月十数载,怕是从未有过如此蛮鲁之态――阳几乎是用一种恶狠狠的姿态挞伐着桃源密地。绵绵那贪婪的小嘴虽是吃,却也受不住那一重似一的长驱直,那肉竟是难得乖巧地任由人顺利。
绵绵已然从先前几近晕厥的模样中恢复过来。又是一番形颠簸,发丝凌乱遮面,巴掌大的脸被挡得严实。“…啊~…嗯啊…”的呻更是不绝。
“符清宵。宵……”
一时他心竟颇觉柔,摸了摸伏在怀里的躯,甚至抚了抚那一如缎的长发,除了一个“好”字,他竟再想不起别的。
符清宵看到了那唇之上的咬痕,似乎是有人不想叫声来呢。
而那似乎已然臣服的肉的小动作他似乎并没发觉,那贪吃的小嘴不如何劳,只消有片刻息之机便能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一番正是悄无声息地暗暗嘬磨。
“…宵…宵…宵…”
符清宵甚至顾不得作绵绵,搞许多花样,只是宛如初尝人事的少年一般不知疲累不讲手段地横冲直撞肆意。
他来教她?他已经在了。
她不满足所以不满地看他。他便趁机对着她一遍一遍说自己的名字,三个字怕是难为她,那便一个字。
一双小手抚上了他张合的唇。他的声音是很温柔的,唇弯起的弧度也格外温柔。那双手便抚着那类似于微笑的弧度。
符清宵动作不停,视线却不离面前颜须臾。
“这嗓这么动听,不说话岂非暴殄天。”他鬼使神差地上前住那嫣红的唇,混地吐只有自己明白的话语。
只不过它贪婪如蛇,狡诈如蛇,又如何肯轻易认输。静待到符清宵松了警惕,那阳猛之后缓上一缓的好时机,它便趁势用力,绵绵密密地将个肉箍了那阳一遭。符清宵本就得深了,这一又好似被无数小手紧拉住往里抻。那几乎要到花谷中去的几收缩,却是符清宵没耐得住这一场突袭,将一波阳丢了。
一个呆傻的人会这样吗?
到底是他厉害罢。她若真是个妖,也不过尔尔。
绵绵那里更是因着这一发华刺激,花谷再发巨浪,整个人懵懵的脱力倒在了符清宵怀里。似乎是个晕倒的模样。
涨。
便听那声咕叽不停,肉交叠相击的劈啪声不断,还有绵绵那纵使肆意喊却也有些无力的嗯啊哦。
那本就不甘的长龙受不得挑衅,自然腾腾起,形一摆便又是一场鏖战。
符清宵在阳的一瞬有些呆滞,接着便有些郁郁,只是怀里人倒无力的姿态一,他却只觉得诡异的骄傲。
动作缓了缓,他教她的第一句是他的名字,她也是才知的,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