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的是绒羽
符清宵果然伸手抚上她的脊背,为她止。
这一日的教授就此作罢。绵绵仍旧忘我地玩耍,她没看到符清宵打开了随带着的箱,取了一条小小的鞭,以及一包银针与几罐颜料般的东西。
她似是胡乱描画,艳艳的朱线条歪扭而定地游走过双臂,汇于锁骨之。而衣被她扯,袒在外的白乳之上也被涂抹了颜。两同的线条起于锁骨与先画线相交,向外蜿蜒过两颗红珠,将之盖了个严严实实,接着继续行,直走到。而两线之中,参差不齐、细不一的几线条尾端带弯勾,隐约是个圆的模样。只除了中间最长的那,那绕过肚脐,竟是直直连上桃源。
这一日稍好些,正是习画。
符清宵中带了几分痴迷,他反复轻着那笼条般的花形状,绵绵却为着再次起而不满扭。
上。听到他的话音,丝毫反应也无。符清宵抚摸她的动作也丝毫未停。
她有一好嘛,让人多想肆意作啊。
她是真的无意也好,装傻也好。她却是又引起了他的望。她总能轻易地撩拨到他。
每日的教学依旧行。
绵绵不觉之时,第一鞭便轻巧落,落在那优的脊背之上。
他还未看分明,绵绵已然翻不晓得在找些什么,她丝毫没有留意上的东西。
章峨山中有一山遍植枫树,秋深霜重,正打满目烈烈的红。符清宵挥毫而就便泼这一派尽染的层林,疏朗而明媚。
这望既是又有施的望,他曾经起过的念再次被翻――
而此刻他也不过是想作幅画。
鞭是特制的,符清宵力度又好,绵绵只觉得似是被什么搔过了,却不知自己的背上艳艳地绽开一红痕,却是比她画的线条更深更,映着雪白更加惑人。
但见那手指游移,指尖温柔地勾勒着鞭痕――小巧的尖喙,玲珑微昂的首,圆的――那似乎是一只放声的莺。
符清宵已然代替所有夫――绵绵所学的一切都由他来教导。而其中展最慢最默认的莫过于书画二科,画稍逊,书最甚。
他的作画这才开始。
第一鞭之后便是第二鞭第三鞭……绵绵受不住这连续不断的,回对着符清宵撒般地唤了一声:“宵!”
只是绵绵闭上的之,珠微转。
符清宵摸了摸她的脖以作安抚,接着便轻轻抖开针包,将那巧的罐儿也一一打开――
符清宵画闭抬首,便瞧见绵绵双臂摊开、双交叠,形半侧的模样。而更引住他目光的是那幼白肌肤之上红得越发鲜明的简陋线条――那隐隐是个凤凰展翅的模样。
他画之时,绵绵也不曾清闲。她也作画了,只是那画幕非纸非卷,正是她的一肉。
它的没有双脚,只有一团嫣红的凌乱,似乎是烂漫绽开的花繁复的花儿。而那花有几卷起,如同囚笼般,将莺缚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