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行到她嘴里，小年意识伸驱赶，却刚好到。可那味，她实在不觉得好，哪怕是来自她自己。

看到她，秦妤果真重新动作起来，只是那动作越来越快，越越狠，竟是比先前都要激烈。小年受不住这样的攻势，忍不住发媚声去了。

汤池里蒸腾的汽在她肌肤之上凝珠，秦妤少不得将它们啜嘴中。这哪里比得上他曾经尝过的两味甘霖呢？他皱着眉，快快地啄过手臂肩越过脖颈直到那微张的柔的唇，放肆地。

越想竟是越气，他狠命了几，心中抑郁实在消不了。变换了动作，好叫他把人抱起来，他一把将人带到了墙边。

小年正得趣，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无声地促着。他却不回应，只要她回答。她勉了，想着他总会满意了。

小年仰着被动地送着自己，一双乳挤在两人之间，那没被秦妤喝过的一边了。湿湿凉凉的倒让秦妤停了亲吻，“呀，可不能浪费呢。”他伸手抹过，这一次却不送到自己中，“也要尝尝自己的味呢。”

“觉得好不好喝，好不好喝？”他却缠着她问，顺便停止了的动作。

秦妤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就知这世间再没有这样好看的景致了。她还能遇到比他更好看的人吗？他勾唇一笑，将小年的一条盘在自己腰间，这一倒是得更深了。他得慢而深，一手扶着小年的腰肢，一手拉起她的胳膊从指尖往上轻吻。

秦妤将人怼在镜面之上，凉意让小年打了一个激灵，却不能退掉面颊之上的妩媚意。他的动作不曾停歇，手却掰过小年的脸与他一同倒映在镜中。

那轻纱之是墙上镶嵌着的一块偌大的琉璃镜，天间难得的东西当然要天无双的人。虽然今日他寻到了相当的人。

可惜，能欣赏这景的只有秦妤一个。他虽然被翻倍之后的镜中影惊艳到了，但他到底欣赏自己时日久了，很有些抗力。他摇了摇小年，让她睁看看镜中。

就在她失魂的一刹那，她听到耳边传来的如同幻觉的阴冷声音，“

可到底不是全然散去。他兴奋之余也不曾忘了他们初次，她并无落红。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却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小年勉睁开，里波光动，媚意横生，登时让那活生香的画面更加勾人心魄。她瞧着镜面没有反应，有些呆住的模样，无疑也是被慑住了。

他是很喜照镜的，他自信于容貌甚至到了自负的地步，无双也是寂寞。今日中午不同了，看镜中相贴的一双人面，颊晕桃花，丽无双。一张已是绝，再加一张两交相辉映，宛如双生并，那颜的秾丽怕是会教人透不过气来。

，确定了小年不是寡妇靳氏，秦妤有些讶异地发觉自己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狐疑生气，而是有些轻松庆幸。心压着的酸云登时散去大半，她没有生过孩，那不是她的崽。

腔里生一不平之气来，被喜压的疑心翻上来——她是谁？她为谁而来？她为之而来的那个人，是她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