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战意昂,一方无心抵抗,两交锋自然是长枪势如破竹直捣向花壶深,翻搅起重重波浪。那花壶一方也并非全然弃战,层层绞缠着侵者,拉嘬,一心一意要造一个温柔乡来。倒像是个诱敌深之法。
有风从她的肌肤之上过,她没有觉到。风从荷叶间走过,不知从哪个地方发了凤鸣一般的清脆声响,她也没有听到。
灼灼的目光,那鲜活的花谷动了动。顾琼回过神却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曾经过的地方,在哪里?这里,似乎并不能看到。他伸手摸上了这湿的宝地,想找到那个更销魂的所在。从上的小肉珠一路向,来回几遭,因为发现小年在被肉珠之时反应很大,他还特意多多照顾了些。而这阴差阳错叩开了层那隐蔽的,它缓缓地送一溪来。到了兴,收紧又放松,更是了小。
顾琼停了停,两声,对着刚刚找到的小年的恶意了,“怎么这么调,调可就得受教呢。”
抱歉抱歉来晚了_(:з」∠)_
初初两方交战,一方勇猛,一方阴谋,说不是那刚破柔,还是柔克刚。只听那咿呀闷哼之声不断,两个声音此起彼伏叫得兴起。不过到底是那柔弱一方气力不济,不知那长枪突莽攻之也有着种种心机,到最后自家没了后手只能绵绵地被人作。
小年方才刚尝到一乐趣,他就收了手,正有些不满。他几敲打,有意无意落到那被他得胀的肉珠上,更是加重了她的空虚。她不说话,只是用脚勾着他说着自己的不满足。
顾琼深了一气,他想到了他那埋后尝到的销魂滋味。不过他那里的大小长短哪里是手指可比的,他还是忍着胀痛为小年着扩张。
可惜他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小看了小年的调。小年将脚放在了顾琼裆,正落在那凸起的地方,脚不轻不重地踩踏,让那凸起明显地动了。
说着他手指,拉开放自己蓄势待发的一杆长枪。他执枪在她门敲打了几,“嗯?要不要受教?”
他的手垫在她脑后将她紧紧贴向他,小年有些失神地望向天空。日光明亮,她前一白,脑海中空空一片。
顾琼也算见好就收,不过也是他自己忍不住了。那一杆长枪汹汹直往,朝那虚掩的门而,一便纵而。
“原来在这里。”顾琼恍然大悟,明手快地送了一手指去,一便被包裹住了。里面的滋味他是尝过的,如今虽有些馋,却还是对新鲜事兴趣更多。他拉手指,只听那发啵的一声声响。而后他好玩一般着那重新闭得紧实的,再一次伸手送了去。这一次阻力更大,但他伸得越深,甚至他接着加了第二手指。而小年不过是微微哼了一声,便轻轻松松地纳了去,当然裹得也更加紧了。
间湿漉漉的,是她不争气丢了一回又一回。间微微酸胀,是他不知疲倦征伐造成的。小年伸双臂将自己挂在他脖间,然后在他肩咬了一,他们前相贴,她清楚的觉到他腔震动,闷闷一笑,然后顺势在了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