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杵着拐杖就往外走,瑾瑜再接再厉地哼唧:“吧,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混!”
景岳放低了姿,眉缓和起来,伸手去碰公主白里透红的侧脸:“公主,我景怀山有今天,全都拜你所赐。”
瑾瑜瞪着睛,这双睛在烛火折懵懂烂漫的琥珀:“我怎么了?”
瑾瑜会到他的温柔,将脸贴住他的掌心,猫儿似的来回的蹭,她仰着,帘里满是波光泽,因为醉酒,那种脸已经转化成了艳丽的程度:“你说的是很有理啦,你的坏了,说到底,也只能怪我了。”
景岳的神志俨然也算不上多清白了,他只觉嘚公主已经彻底没救了,好在她还有个公主的份,若是没了这个,到底要落个什么场呢?
景岳轻声哄:“不用起来,我可以在这里抱着你。”
瑾瑜拧着肩膀想要挣开肩的爪,原本就松垮的衣顿时落了半肩,半圆形光的肩落景岳的手心,他的手心嘚吓人,瑾瑜的往旁边一歪,哼哼气:“你不愿意陪着我,那你去吧,去叫彭世饶,不不他太讨厌了,去叫杭文珏来。”
一只绣花鞋飞到景岳背上,效果显著地阻止了他前行的脚步。
景岳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鼻腔轻笑一声,越过屏风步室:“公主想我恨吗?你若要我恨,我也能恨,你若要我...我也是可以的。”
她觉着时间应该还不算晚,她还想说说话,便撑起了想要床。
要我吻你吗?(h)
他说到到,脱了鞋上床来,搂过她的,仍旧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低望向瑾瑜,
他将瑾瑜放到垫着被褥柔的床榻上,将圆木雕花长上勾住的蓝飘纱全放了来。
景岳撩开帘幕,单手压在公主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摁,公主复又躺了回去,她眨着睛莫名:“拦着我嘛,我想起来。”
景岳上颔骨咬了咯吱的声音,双目冷冽的望向门板,手一动,把门彻底锁上了。
从她沙哑带着勾般的嗓调,还是男女无妨的动作看来,不但算不上正经,还相当的魅人。
景岳不想碰她,却也到了忍无可忍的边沿,他一把擒住瑾瑜的双肩,将趴趴的人抓起来,目光如电的过来:“公主,你可知你这么,太殿会如何对我吗?”
瑾瑜趴在长塌边沿,撑起上半,长发从后背到前面,半圆形漂亮的弧度在空气里:“你回来什么?去叫杭统领啦,他跟我是老朋友,总会有话说。”
瑾瑜仰躺着,右手搭在晕晕乎乎的脑门上,纱纺床帘在里漾梦幻般的曲线。
她嘻嘻一笑,一排白净整齐的牙齿:“你还恨我吗?”
她耸眉噘嘴,重复问:“我怎么了?”
他慢慢的回过来,丢开了手杖,一瘸一拐地走到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