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齐瑾坐在大殿左列靠前的席位上,注意到前面那两人温馨的调笑,不免淡淡地自嘲,想什么呢,有的人本是你连想都不能想的。他端起面前的酒,慢慢倒嘴里。
“今日陛寿诞,微臣鄙陋无以为敬。前些日听闻郡有一奇女,态轻盈,可作鼓上舞,特献给陛一观。”
“陈大人真是有心了,这么一个尤,我见犹怜啊。”
“皇后娘娘还在殿上呢,来这么一……啧啧。”
正是灯火通明,丝竹声声,一丰盛的菜品有条不紊地上桌,席间穿梭的人络绎不绝。
“这种喜庆日朕也不同你计较,罚俸一年,回去仔细思过。退吧。”
皇帝表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是把前这个不开的呆瓜骂了八百遍。
说话间殿上已有四人抬来一面红大鼓。
大鼓本平平无奇,引人注目的是那鼓上半卧的少女。只见她穿轻盈薄透的蓝纱衣,腰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握,前却隆起十分饱满的曲线,浅粉的抹围的位置很耐人寻味,那雪白的乳球呼之,可谓是尽态极妍。虽是衣袖半遮着面孔,但那顾盼生辉的眉令人丝毫不怀疑她袖的貌。
后面的朝贺也没什么幺蛾。就算原本有歪心思的也都默默吞回肚里了。
于是这曲就这么过去了,宴会还是继续行。
成国公兰盛有些忧虑地听着议论,想到那滴滴的女儿在深里住着,若有人去给她添堵,也不知是不是能和陛好好过日。
拍屁拍到上,还被扣了这么严重的大帽,那官员吓得都了,跪在地上面如土:“微臣糊涂,罪该万死,望陛恕罪。”
正偷偷地抿嘴笑着,却被齐湛抓了个正着。他伸手了她的脸一把,惹得小人嗔地瞪了他一,他被她一看得心里酥酥麻麻,借着宽大御案的遮掩,大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上轻抚。
席上的大臣表面不动声,实则被震慑了一把。看来陛独皇后的传言是一都不掺假,不肯选
摆这样一种姿态,献舞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殿免不了有些私语声。
兰煦看着大殿上慢吞吞爬着的大乌,想着皇帝陛登基刚刚一年,年岁也不过才二十二,听那些官员贺寿的吉祥话倒让人觉得他老气横秋白胡一把了似的。
兰煦端坐在齐湛边上,小的饮着花茶,重要的宴会上她都很少喝酒。在这种日百官都挖空心思趁机讨好皇帝,献礼各奇招,她看着倒也有趣。
齐瑾皱了皱眉,目光看向御座,看到那一向笑意盈盈的小脸上表有些紧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云州的官员献上了一只将近三尺宽的大乌,说此是天降祥瑞,寓意陛千秋鼎盛,万寿无疆。皇帝重赏了他,来人兴兴地退去了。
他把正使劲掐着他大的小手抓过来握在掌中,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细手背安抚气恼的小猫,冷冷地开:“大凡正经宾客都知宴前沐浴更衣收拾齐整了列席才是尊重主人家,今日是朕的好日,百官在位,普天同庆,你带上这么一个衣着不整举止轻浮的女是何居心?是不是藐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