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偷偷惯了的人,经常与一喜的妇人借着她们丈夫醉酒后当面行那荒淫之事,这种偷淫事可算是快到了极致!
“哪?不就去给宛如那淫娃拨种了?!她年轻漂亮小得儿,老爷我很是喜!”
“哼。”芙莲愤愤不平地把粥喝完,从娘手中接过喜今,抱在上喂他吃。
况竞喝了粥后又问:“那乳娘如何了?可有碰过了?”
“难呀。小叔严防死守的,想从娘那里手太困难了,平日里都有一个老嬷跟前跟后的,走哪都防得跟贼似的
况竞见罢,便俯耳低语:“那你可得替爷这阳才行……”
“老爷胆也真是大!昨夜可是他们小两的圆房之夜呀!”
今早她有说寅时末看到他从宛如府上来的!
“小莫怕,来日方长嘛!”
这都统的院落里也是妻妾睦,况竞抱着自己的幼儿,喜今是他的独苗儿,平日里极是疼自不在话。逗了一番后,对妻说:“这复儿如今也是圆过房了,那昭儿也是生产过的妇人了,候爷府上就差个嫡小世了。”
况复也没说什么,“我倒是没什么印象。”
“夫君即便是留来吃个早饭也不乐意的!”宛如恨。
“复儿睡得跟死猪似的!”他又不是没查探过。
第149章:夫君圆房,昭儿心里苦
至今,对着二弟的妻也是如此这般。这宛如是一再被况竞调教得愈发淫大胆,只是此番确实太过凶险了!她放不开,双眸泪赶紧用双手和神儿无声哀求大爷到堂屋里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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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可是又睡了?”宛如低唤几声。
况复抹了把脸,瞟了用宛如羞红的小脸一,都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人也。
况竞知宛如不敢吱声吵醒人,于是更为大胆跪在床侧,用去少女那白玉的耳垂,双手更是凶猛搓着小乳,甚至是把那小衫儿给掀了起来,让那黑手掌间的一对小白兔暴在夫君后!
“圆房结束后我便替夫君清洗了……”滴滴回答。
这一可把宛如吓得不轻,一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一双儿也是惊恐地瞪着侧睡的夫君,生怕他一个翻醒来看到如此荒堂的一幕!
这候爷表面一片宁和。
又闭上了。
宛如自是百般依从,一老一少这才拉拉扯扯地掀了帘去。
待到二人一走,醉酒的况复翻了个平躺在床上,也没掀继续呼呼睡了过去!
刚准备转之际,却不想那胆大的大爷竟摸至她床边,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抱住少女的段,糙大掌只在那一对小乳上面肆意搓!
片刻后况复轻微的呼噜声传来,宛如顿时松了气。夫君只是借着微弱的烛光以及醉酒由始至终不曾在意过她的模样儿,又因酒意未醒,半夜起来放了后再度沉沉睡去。
瞧这一脸羞涩样,谁知她背后里了何种勾当的?
第二日,宛如依计满脸羞涩地拿了白帕让候爷看清楚他俩已经圆过房了。
只是面上不显,:“既然圆了就这样罢。”床一番清洁后,回了昭儿院落。
“是啊,夫君。”芙莲滴滴一笑,忽然问:“昨夜夫君可是宿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