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娴越说越不靠谱,这节一个接一个往外蹦,我受不了,推她:“什么都不用,我躺一就好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仔细地给我盖好被。我手抓着被边,笑嘻嘻回他:“你才不会生我气,你每次都这么说,哪次气过了。”
秦无虞推开门,脸上带着无奈又溺的笑意。他随意披着衬衣,扣全解开,悍畅的肌肉线条;像是还没来得及理好,钮扣开着,显黑的弹,还有小腹上一缕的发;巾盖在上,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地散开,珠一滴滴地滴来,的要命。
他刮了我的鼻,语气溺:“小坏。”
我手忙脚乱地把绳解开,一边解,一边着急地说:“你等等,上好,上就好了。”秦无虞倒是不慌不忙:“宝宝别急,慢慢来,没事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秦无虞都是叫我宝宝,在外面他才叫我的名字。而我呢,有时会叫他秦爸爸――咳,不说了,脸红。
那贼也是忒不要脸,居然也叩叩门,说:“宝宝,是我……家里没有贼。”
我半张脸藏在被里,摇:“他就要回来了,不用,我吃完药就好了,别耽误他工作。”
这是见你智商太低,专门派我来提携你的。”她看着我把药吃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未夏,你该打个电话给你家秦无虞吧?要是他知你生病没告诉他,肯定不兴。”
我这间小公寓的钥匙只有我和秦无虞有,我先给秦无虞打电话――妈哒,这种关键时刻他关机了。我想着也不可能是秦无虞回来了――他还在千里之外呢,只好拿起台灯当武,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只听见似乎有动的声音,我顿时火大到不行,这贼都敢跑来我家洗澡了,信不信我把丫的给锁里面,来个瓮中捉鳖。
还好中午量温,温度降了来,我才不用医院。陈少娴给我叫了心营养外卖,陪我吃完晚饭,我就把她撵回去了――她念叨我几句是温,但念叨我一天,圣人也受不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我目瞪呆――天啦,秦无虞被我关里面了!
“你才坏,回来都不
“我还是不放心。”陈少娴一手着她秀丽的巴,皱眉自语,“完了完了,发烧该怎么办……酒?取?接吻转移病毒?”
我像个刚从幼儿园来的孩,两手张开地跑上去,四肢并用地缠在他上。秦无虞托住我,也是像抱孩一样,抱着我往卧室走:“怎么鞋都不穿就跑来了,都生病了还不注意,我要生你气的。”
浴室门是往外开的,我确认好卧室门外没人,蹑手蹑脚地走来,用晾衣杆剩的尼龙绳在浴室门和防盗门间缠上几,把绳拉紧,确定门从里面打不开,我才长松一气,叉着腰站在浴室门前猛拍门板,声顿时停了――估计这贼也被吓得够呛。我既蔑视又得意:“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我反锁了!警察上赶到,给你三分钟时间把衣服穿好,打扮打扮,明天你就要上报纸了!”
陈少娴一走,我便老老实实地缩被里,一回被就犯困,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外有声响,吓得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会这么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