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孜菲着自己的耳饰,说:“哪呢里,吴冶、萧逸怀、薛东铭没这好,倒是江和林逾白,听说连开苞都是在同一个女人上开的。我说了你也别气,他们换女人的频率快,你趁这两个爷还着你,赶紧的多给自己要好。”
谢孜菲也坐直了,正经:“我说认真的,虽然我还是一次看到这二位爷这么谁,但这二位都是喜怒无常的主,指不定哪天就不要你了。就拿林爷说,别看林爷总是温文尔雅的,”说到林逾白,她的吻带着几分叹息,“林爷才是真腹黑,可以一边温柔吻着你,一边给你一刀的那种。”
女人站起,端起酒杯:“是我说错话了,给江少赔个不是。”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他们经常一起玩女人啊?”
这个话题我就不愿意聊了,我又不愿睡他们,正扭着,麻将桌那边吴冶把牌一推,对江和林逾白:“好好好,你们要走就走吧。为了早走,每局都输,这牌打得一意思都没。”
我尴尬地笑笑,换了个坐姿,端起杯喝。
吃完饭,江想先走,非被吴冶拉去打麻将,这次是吴冶,金丝边,江,林逾白在桌上,尾男和优雅女人在旁边观战。谢孜菲和我坐回沙发上,小声地聊着八卦。
吴冶筷往桌上一放,激动:“一萱,这次我可不站你这边了。你不是我们发小儿,你不知……”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悻悻地住了嘴,坐回椅上,像是有生闷气。
吴冶问:“谁啊?能把江叔气成这样,江你可能耐了。”指指我,问:“不会是她吧,就这糯样。”
优雅女人一副圣母样,劝:“江叔年纪大了,江你也别气他了,毕竟――事都过了这么多年。”
所以,上次遇到那个不是江女朋友?我撇撇嘴――那他也是个王八。
在讲个小笑话,“彤姨说都影响她睡眠了,叫逸怀劝劝江呢。”
谢孜菲哀怨地看我一,说:“我倒是愿意和他们睡,白贴――不,花钱都愿意,奈何二位爷没看上我。不过我一都不羡慕你,伺候一百个吴爷还不如伺候一个林爷累呢,我就算把我全都装了玲珑心,都猜不透林爷在想什么呢。不过――我倒是真的想睡他们,你快给我讲讲,他们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儿。”
江本来不想聊这个话题的,吴冶手指着我,江瞥了他,吴冶讪讪地将手收了回去。江是个左撇,又刚好坐在我左边,于是顺手给我夹了个鲍鱼,像是在安抚在外面被人给欺负了的小朋友,不急不缓:“我怎么知是谁,随便找的。”
林逾白和他说着什么,江走过来,又是揽着
我仍然淡定吃我的菜,就算江死我跟前了,我睛也不会抬一,更何况是关于他的波涛暗涌。晃看到谢孜菲翻了个大大的白,脸上的表像是在说:这个小婊贝,给哀家提鞋我都嫌弃呢。她看到我在看她,耸耸肩,我笑了,也冲她挤眉。
我抖了,被吓的,问:“你咋知得这么清楚,你不会――”
这话一落,在座的人,除了林逾白,全抬起了,兴趣到不行的样看着江,我也看江――哟,他的八卦就这么值钱?
金丝边也是兴味盎然:“哟,您该不是在红灯区随便揪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