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林逾白向我招手:“过来,带你洗照片。”
二楼有间房是林逾白的画室,还有间是洗照片的暗房,我说:“你好占空间啊。”
林逾白笑笑:“睡觉没你占空间就是了。”
我一时还找不到反驳他的话,在那“你,你,你――!”急得tiao脚。
林逾白把我往暗房里带,我才知dao为什么叫zuo“暗房”,真的伸手都看不见五指。林逾白打开了一个奇怪的灯,dao:“这个是红灯,又称安全灯。胶片不能见光,不然洗chu来照片一片白se,所以暗房里要用专门的安全灯。”又走到一张大桌前,逐一介绍上面摆着的东西:“这是显影ye,这是稳定ye……镊zi是用来夹照片的,小瓶zi用来装药ye和废ye……因为cao2作手法和设施的差异,不同人洗chu来的同一张照片都不一样,所以每一张照片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手把手带着我洗了一张黑白的照片,又洗了一张彩se的,看着景象一diandian呈现的过程,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和自豪。
有了两次成功的经验,我信心十足,想要自己洗,结果照片nongchu来影像都不完整,还好这张是我拍的,要是林逾白拍的,我更nei疚死。我无jing1打采地晃着照片,林逾白nienie我的脸颊,说:“你知dao暗房里最重要的设施是什么吗?”
“药ye?”
“不对。是一个大号的垃圾桶,用来扔废片。”
我噗嗤一声笑chu来,握握拳tou:“失败是成功之母,xia次一定成功。”
和林逾白在暗房玩了一xia午,再chu来的时候我俩明显亲密很多,拿着照片一边翻一边xia楼。林逾白也是jing1,揣着手走在我旁边,也不过分亲密,我一xia也忘了我和他的那堆糊涂账……只觉得他是我一个特好的朋友。
江rong正站在厨房里chou烟,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他皱着眉看了我俩一yan,叫我过来zuo晚饭。
我不qing不愿地走jin厨房,拿着菜刀拍蒜,假装这蒜是江rong的脸,一拍一个shuang。
他俩在餐厅坐着聊天,悠闲到不行,我越想越气愤,拍了蒜又去拍姜……“啪!啪!啪!嘭!”两人被吵得说不了话,jin来帮我切菜。我gan1脆甩手不gan1了,抱着手站在旁边,趾gao气扬地瞎指挥,一副蹬鼻zi上脸的傻样。
晚上林逾白又去画室,我在客厅坐了会,实在无聊得受不了,在屋里转来转去,走到一楼亮灯的房间门kou,我瞥到江rong一个人对着三台电脑在工作,好奇得不行,扒着门框看他。
江rong抬起yan瞥我一yan,说:“傻站着zuo什么,jin来。”
我走jin去,看了一yan电脑屏幕,没看懂,问dao:“你在zuo什么,同时用三台电脑顾得过来么?”
“在开发ruan件。”
“哦,你学电zi工程的嘛。”
他微微弯了xia唇角。
我坐在旁边的椅zi上,翘着tui和他闲聊:“你们这怎么什么玩的都没有?给我个平板看电影或者玩游戏也好啊……你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忙,就我找不到事zuo。说好了,xia次还来这里,要提前给我说,我要把我的工作也带上。”这说到后面,都是在抱怨了――认识他们越久,我胆zi越大。
江rongyan睛望着我,声音低沉而嘶哑:“你想玩什么游戏?”
我说:“就简单一dian的,不费脑的。”
他手指不停,在一台笔记本电脑上写着什么,过了会,把电脑递给我:“喏,给你打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