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逾白脆叫江也来帮我,这样他没那么频率见到我的……嗯,,刺激没那么大了。
他这样多像我的小男啊,全心全意地伺候着自己的女主人。可他又压和男沾不上边的,男的腰肢是柔的,他的是韧劲的,除了他自己愿意,没有人能迫他弯腰。
我脸红回:“又不是我要你在我上摸来摸去的,我也很吃亏好吗。”
然后有些无奈:“怎么会没有反应。换你试试,你喜的人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还在她上摸啊摸的。”
我手累得要死,翻个,裹着被就想在床上休养生息。林逾白从后抱住了我,湿哒哒的吻印在我的蝴蝶骨上,手指技巧地去挑起我的望。
林逾白吻了吻我的肚,神温柔,“一都不丑。”
而他现在就弯着腰,手沾着油在帮我着我麻痛的四肢,着我因怀孕而大了一圈的。把经络开的时候,会痛,又很舒服,我就在那轻轻哼,房间气又足,上还盖着柔的小毯,我舒服得都快睡着了,完全不知林逾白在旁边有多煎熬,直到他贴近我的肉屁,我被一个的东西抵住,一个激灵立清醒了过来。
这把我给心疼的,加上有天午阳光特别好,我的小棉袄看起来又特别好看,我就羞答答地提用手给他摸来。然后我们两就裹在被里,荒淫了一个午。
他吻着我的侧脸线条,“那,我自己蹭来?”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可怜,活像一个天天被后妈待的小孩,“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都不用你动,你就这么躺着就可以了。”
这么一哄一哄的,我衣服不知怎么就脱光了。我以前就发现林逾白有些恋,就随着他,让他着我的乳,给他摸来了一次。
我诧异:“不会吧?我都大着肚,那么丑了,你还有反应。”
来吧。”然后就一直盯着他猛看。
我觉得林逾白这样最迷人,无他,见惯了他清雅的样,还是觉得他这样带着些气认认真真去一件事的样,可勾人了。
林逾白把他的那东西在我的,还死不要脸地从我的里蹭了些淫来。怕动作太激烈伤到我,他把速度放得缓慢,可总会不小心把撞在我的上,惹得我一个寒颤,嘴里溢模糊的呻。
那次之后我就不敢哼了,再痛再舒服都忍着,可林逾白还是会……。
林逾白心疼:“傻宝贝,谁说女人不被,就不能的。我帮你。”
我本来想的很简单:他把拉链拉开,我摸两就完事的。可林逾白这分钟又特别不小棉袄了,一堆要求,一会说没气氛不来,一会说想吻我的,他天天都在摸,还没机会亲一呢。
“……好吧。”
我气闷地用手肘抵了他,“不给你了,我手酸死了。”
这么两三次之后,我就气呼呼的就要把他推开,“次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猪。你明知孕期,还故意来招惹我。”我都快哭了,“你还能用手来,我又不能真去。”
他这么天天摸我,我也不是不难过的,本来孕期望就大。还好他还记得我危险期还没过,玩得还不算过火,很快就住了手。他手指卷着我的,声音喑哑:“我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