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挟持坐在某个劫匪的上,被颠得想吐。心里一边生气,一边又担心自己的小命。
“怎么,被太阳晒傻了?”秦无虞笑,抱着我坐在了他的上,,“抓紧了。”便向一绿洲奔去。
领的不是秦无虞,又是哪个?
不知这车里的是他的王后不成?这么奢华,凭白招了事故。这些事我可得一一记,等有机会回大魏,看我怎么数落他――混乱中,有几个散匪不知怎么杀了护在我边的人,驾着车往西边奔去,引走了我的护卫军。
当天晚上,我坐在篝火旁取,突然有人披了一件披风在我肩上,我抬,正是秦无虞。
都是傻……把那么多人命当儿戏。
秦无虞淡淡笑:“除了你那年,你写信给我,求我带你走。你说不想去大魏当人质,不愿离开你娘亲,不愿离开我……我当时被父亲禁起来,连你的信,都是修竹冒死藏在先生给的书本里送来的。”修竹是秦无虞的伴读,再听到这个名字,居然生疏得不行……真是往事如梦,恍如隔世,“等父亲解除禁时,你却早已不在了扶风。我便立誓言,绝不再如同那次那般,只能弱地被父亲关在家里,无力可为……”
我听说,秦将军名如阎王,只因夺权之时,杀了不同意他担任摄政王的大臣,连同那些人的九族,一共诛了万余人。更因他在战场上从不手,就连妇孺也不放过……
我记忆里谦逊温柔的无虞哥哥,何时变得……这般冷血了?
忠心护主,可歌可泣。
他手杀那些散匪的时候,可没手,戏既已演足,又何必斩草除?
这么疾行了小半个时辰,突然有一支队伍半路杀来,杀光了这群散匪。我以为是大魏的人来救我了,一细看,却是我扶风的服侍。
我心里叹气,又和他说了一些童年的事,问过我们共同认识的那些人的近况……不知是不是
所以呢?你便夺了夏氏的权,你劳什的摄政王?你便买通人假扮散匪,把我从大魏抢过来?
至于我……这辆车太了,连他们的王后早就被人从车里掳走了都没看见。难大魏尽产蠢人?所谓上梁不正梁歪,林逾白这个脑有坑的,教来的属也是脑里长满了坑……真是气煞本。
我才知秦无虞带领一支军队到这混沌荒漠里来。这倒也说得通,我扶风最北的无人区域与混沌荒漠接壤,军队机密我也不好过问……可,我总觉得迷重重,透着不对劲,打心底里不相信会这么凑巧。
他在我旁坐,童年旧事一一浮现在前,我怅然:“还记得小时候,我娘亲是被王厌烦的人,连称号都忘了给一个,便把娘亲撵去里最偏僻的角落。名不正,言不顺,因而里无人愿意搭理我和娘亲。可对我而言,少了这些教,我便可时常溜找你玩。你背着我在集市上四乱逛,那时你也不过十来岁,却记得要换上平凡百姓的服饰,便连常人时常忘记的鞋也记得一并换了。你买了两个面,我们一人上一个,便可不再顾忌别人会认你是秦将军的独,而我是秦将军夫人好友――吴夫人与王上所生的幼女。无虞哥哥,你在我心中总如天神一般,不遇上什么问题,你总能帮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