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接再厉:“那姜亦青呢?”
谁和他秀恩了!
喜,真的喜,可能从第一看到就喜了。不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以我这种又怂又胆小的,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去招惹江呢?
……你不也玩得不亦乐乎吗。
我就算了,我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样不是陈少娴当八卦一样嘚啵嘚啵地在我面前倒来的?要不是我两关系太铁,
陈少娴翻来覆去研究了好一会,说:“不知。不过工细致的,是机大批量生产的吧?”
“不不不,我们亦青可是良家妇男,从不在外面乱玩的。”陈少娴往嘴里了一个草莓,“好了,有没有洗心革面,你自己还看不来吗?黏你那么紧,谁说不是栽你手里了。你要实在放心不,就自己问他们吧。他们以前玩得是乱,但也不算太过火的,你知别人都是……”
要是秦无虞,他肯定直说;林逾白更不用说,早来邀了。就这有江这个小傲,了什么就喜藏在心里一句话也不说。
陈少娴噗嗤一声笑来,总算明白我神里神经地拉着她在这里研究半天摇铃是为了什么,把东西扔回给我,:“够了啊,秀恩也要有个度的。”
陈少娴一本正经答:“过,不后悔。辣锅,咸党。书不收,礼寄快递,快递地址是……”
陈少娴继续在那不今不古地文绉绉:“非也非也,乃是小女最近创作了一古代题材的旷世文。”见我快上手打她了,立改,“好啦,我是没想到你对秦无虞那么痴,还能接受他们两个。你一开始可是对他们没啥好脸……你是真喜他们啊?”
这时候,江端了盆草莓放桌上,我看了他一,说:“我醒来就看到枕边放了一对摇铃,肯定是田~螺~姑~娘~的吧。”
江懒得理我们,让我有事叫他,放东西就回房间忙自己的,把空间留给我们。我才放心来问陈少娴:“对了,我有正事问你……就那个啊,那个……”
我连忙打断:“停停停,谁问你这个了。咳,就是,我记得江和林逾白以前玩乱的吧,我想问……嗯,……然后对照,他们有没有洗心革面,好好人……嗯,对。”
直说。”
“哇,谁这么手巧?”
我懒得反驳她,神秘一笑,然后贼兮兮地凑过去,说:“你看这摇铃像不像手工的?”
陈少娴惊恐回:“我怎么知!我可是良家少女,你可别拿这些淫秽思想污浊我的心灵!”
陈少娴的注意力被摇铃引,也想抓过去玩玩,我松手让给她。陈少娴说:“这是你儿的玩吧?你怎么就先玩上了。”
我晃晃摇铃,小声地“嗯”了声。
不知何起,可动心了就是动心了,我也舍不得问自己会不会良心不安……人就是背了太多理纲常、大责大任,才会每一步都走得如负重链。我什么都背不动,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哼哼,结果还不是被名侦探·福尔摩斯·夏一识破。
“不,你看这上面连个logo都没,哪有厂家生产的不把自己牌印上去的。肯定是自己的。”
“停!”这次换我惊恐了,“你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污浊我的心灵!我肚里还有两个孩呢,闭嘴闭嘴。”